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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這不是娶她的問題,是要娶他們一大家子。

安欣已經可以預想的到,父母為弟弟做的各種打算了。

任誰心裡都會覺得不舒服。

沈澤言低頭盯著面色平靜的安欣,他沉吟了會問,「這事很重要嗎?」

「這怎麼不重要了,」安欣瞪大了眼,黑漆漆的瞳孔射出鋥亮的光,她生怕沈澤言不知道問題的嚴重性,繼續解釋,「我要是跟你結婚,就算是南城人了,我媽肯定會想著法子把弟弟送過來,先是想讓弟弟在南城讀書,等大了,結婚,買房買車,遷戶口,都會讓你掏。」

安欣見過村子裡的重男輕女的人家,就這麼幹過,女兒要是不願意,就各種道德綁架,三堂會審,不了解情況的親戚,外人,只會幫著父母說話,覺得女兒吃點虧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重要的是一定要把家裡的男孩給弄個好前程。

安欣看自家的父母已經在這條路上走著了。

「我不想成為娘家的提款機,更不想被人看不起。」安欣嘆口氣,說到這,她只能苦笑。

沈澤言的目光在安欣疲憊的面容上掃過,看著她交疊在膝蓋上交握的纏繞的手指,他沒想到那小腦袋瓜子裡頭,想的是那麼多的東西。

對他其實是無所謂的事情,但對於一個還沒畢業的女生來說,這負擔實在是有些重。

「我知道了。」沈澤言淡聲,莫名低頭一笑,眼神晦暗不明。

安欣抬頭望著眼前的人,見著對方面色平靜,眼眸淡然,也不知道他到底理不理解。

沈澤言抽了根煙,從迷濛的煙霧裡,對她露出淺笑。

「那我也有一件事告訴你,」沈澤言指尖摁著一根煙。

安欣認真聽。

沈澤言微微側頭,笑意更明顯了,「我這輩子第一次對一個人心動過,所以並不介意你家的事。」

安欣扯了扯嘴角,眉峰抖動,耳尖都蔓延著粉紅色。

她掀起眼帘,看著眼前英俊儒雅的男人,一瞬間,心動了。

安欣這次淋雨,晚上就發了高燒,她迷迷糊糊醒來,渾渾噩噩的,覺得頭暈眼花,口乾舌燥,咽了下口水,都是鐵鏽的血腥味。

她急切想要去喝水。

她從床上艱難爬起來,準備去廚房倒一杯熱水,剛出門就撞到了人,她摸著被撞痛的鼻尖,嗓音又軟又委屈,「對不起。」

沈澤言素來睡得遲,剛看完高管發來的最新季度財務報表,準備下樓泡杯咖啡,繼續工作,卻不料一出門就碰到了安欣。

他垂下眼,目光落在安欣的臉上,發現她面色紅的不自然,一雙眼睛霧蒙蒙的,呼出的氣息灼熱。

沈澤言覺得不對勁,掌心落在安欣的額頭。

體溫明顯高得不正常。

「你發燒了,要去醫院。」沈澤言神情嚴肅,沉下聲音。

一聽要去醫院,安欣頓時就慫了,明顯抗拒,「我不去,我多喝點熱水,睡個覺就好了。」

她才不要去醫院扎針。

即使二十歲的人了,她依舊是跟個孩子一樣怕打針,她生理性的渾身一抖。

安欣轉身,走向樓梯,但燒的厲害,一轉身,頭暈目眩,心裡直泛噁心,她扶著樓梯,差點跌下,幸虧沈澤言緊跟在她後面,長臂一身,攬住了她的腰。

安欣微怔,很不習慣,她扭了扭身體,突然身子騰空,她被沈澤言攔腰抱起,偎在了他的懷抱里,鼻息縈繞著淡淡的菸草味。

安欣抬眼,對上了一雙黑沉沉的眼,她的手指掖著他的袖口,緊張道,「放我下來。」

「不放。」沈澤言態度堅決,「我們去醫院。」

安欣一聽要去醫院,立刻在沈澤言的臂彎中開始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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