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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珏本就是想給孟晚陶送東西,太后這一行為,正好給了他正當的理由。

於是,便成了今日這種局面。

宮珏聽到李渠回來匯報坊間傳聞時,很是詫異。

這些人是吃飽了撐的?

看笑話?

孟晚陶的笑話也是他們能看的?

於是便又往孟晚陶那裡送了一批東西。

價值連城。

太后得知後,在慈寧宮氣的幾欲吐血。

但她隱約覺得哪裡不對,問身邊宮人:「前些日子都傳,攝政王總是捧著兩個女式手爐不離身,怕是有了心上人,難不成這心上人是孟晚陶?」

宮人恭敬道:「那哪能啊,這孟晚陶雖說是伯爵府的三小姐,可出身卻不行,母親可是勾欄院出身的,攝政王那樣眼高於頂的,怎麼可能看上這樣出身的女子?而且,選此女,對攝政王並無益處,他若真喜歡,把人接府里就是,何必這樣把人置於風口浪尖,又沒個表示?擺明了不可能是心尖上的人,就是同娘娘置氣呢,打從攝政王回朝後,就處處同娘娘不對付,這次怕也是這麼回事。」

太后一想也是,攝政王妃這個位子,可不是一般人能坐的。

他們這樣身份的,婚嫁一事,那都是有眾多考量的。

宮人說完,恭恭敬敬在一旁伺候著,默默等著太后自己想明白。

太后本性多疑,她說了這麼多,絕對會動搖她的想法,就算不動搖,太后心裡也一定會留個疑影。

這便足夠了。

果不其然,太后沉吟了一會兒,便擰著眉頭道:「這事不對勁。」

宮人沒接話,靜靜等著太后接下來的話。

「翌陽郡主宴席上,」她想了想,道:「宮珏是去了的罷?」

這是事實,滿京城都知道,她回道:「是。」

「孟晚陶也去了?」太后又問。

宮人:「是。」

「國公夫人壽宴宮珏也去了?」

「是。」

太后眯眼。

這也太巧了。

而且才過去沒幾日,宮珏其人冷心冷麵,冷血狠厲,短短几日間,就把人裝心尖上,換了誰都有可能,就是他不可能。

要麼有所圖,要麼有所謀。

孟晚陶有什麼好圖的?

承譽伯府沒一個人才培養出來,空有其名,再等下一輩,這爵位便也沒了,宮珏圖她、圖他們什麼?

那就是有陰謀了。

她仔細想了想:「你之前不是說,孟晚陶同趙將軍家的小姐關係交好?」

宮人:「是。」

太后靜默片刻,突然笑了。

幌子。

孟晚陶就是個幌子。

宮珏看上的定然是趙元秋。

思及此,她眼神冷厲下來,連拳頭都緊緊攥起。

還真是野心不小。

趙元秋可是虎威將軍最疼愛的女兒,想藉此把兵權捏在手裡?

呵!

她冷哼一聲,想都不要想!

想籠絡武將,妄圖兵權,除非她死了!

宮人偷偷看了太后一眼,見太后神色如此可怖,忙緊張地低下頭,一臉戚戚。

只是眼底淺淺的笑意卻根本不是那麼回事。

太后怒氣沖沖了好一會兒,突然冷笑了一聲,往身後的軟枕上一靠,道:「去,把庫房裡那對玉如意賞給孟晚陶。」

打量她什麼都看不出來麼?

那她就暫時裝個睜眼瞎好了,到適當時機好給攝政王一個驚喜。

宮人低著頭,神色不明:「是。」

宮人匆匆去辦事,太后在殿內,又笑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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