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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晚陶朝外面看了看,道:「我想出去踩雪,你有時間麼?」
宮珏:「嗯。」
孟晚陶進屋披上了斗篷,出來的時候還給宮珏拿了一件:「用完記得還我,昨天那件還沒還我呢,回頭我都沒得披了。」
宮珏接過,把斗篷披上,又嗯了一聲。
他才不說,昨天那件,他今天上午就帶過來了。
斗篷剛從屋裡拿出來,暖烘烘的,還帶著一股淡淡的香味,披在身上,又暖和又熨帖。
院子裡的雪今日一大早就已經清理乾淨了,但外頭確實冰天雪地,銀裝素裹。
這還是下雪後,孟晚陶第一次出院子。
空氣中帶著雪後特有的沁涼,遠處蒼茫雪山,曠遠神怡,讓人心情都跟著大好。
煩惱和疲累也都隨之消散一空。
宮珏看了眼揣著手走在前面的孟晚陶。
想了想,問道:「你還在生我氣麼?」
剛剛她跟趙元秋說了,不是不想嫁他,就是氣不過,故意折騰他。
「生啊。」孟晚陶帶著笑意的嗓音從前面傳來。
宮珏笑出聲:「嗯。」
她沒解釋,他也沒再追問。
她想生氣就生罷,只要別不理他就行。
莊子大得很,除卻院子那塊經常活動區域的雪被踩得比較厲害,其他地方還沒有被踩過,一眼看過去純白一片,厚底雪鞋踩在上面,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心情想不好都難。
走了一會兒,原本落後孟晚陶兩步的宮珏,不知道什麼時候趕上來,兩人並肩在雪地里走了好一會兒。
「你今天沒上朝?」孟晚陶看了眼緊挨著自己的斗篷,問。
「左右沒什麼大事,」宮珏道:「一日不去,也不影響什麼。」
孟晚陶想了想:「賜婚……京城肯定又傳了不少不中聽的話罷?」
送趙元秋走的時候,她貼在自己耳邊偷偷說了幾句。
其實就算她不說,她也能猜到。
平日裡只是一些風吹草動,整個京城就跟炸開了鍋一樣,更別說是賜婚,還是同攝政王賜婚這樣的事了。
只是她沒想到,太后竟是要用,把她賜給宮珏的方式,羞辱宮珏。
旁的不說,同樣作為一個女人,她對太后此舉十分不齒。
若她之前沒有機緣巧合認識宮珏,那她真的就只有思路一條了。
還是非常不堪的死法,死了名譽都要掃地的那種。
爭權奪利,再尋常不過,你用正當手段,愛怎麼斗怎麼斗,牽連無辜,用這種毀了一個女孩子一生的下作手段,只為『羞辱』一個男人?
孟晚陶實在難對太后有好感。
換句話說,就是卑鄙。
趙元秋還跟她說宮裡也出事了,宮裡出的事自然跟宮珏脫不開干係。
她只聽了幾句,就斷定定是宮珏所為。
用這種卑鄙手段,別人不反擊,才真是奇了。
孟晚陶不覺得宮珏這樣做有什麼問題。
換做是她,她也不可能就這麼輕飄飄地把這件事揭過。
她沒問他宮裡的事,有些事心裡知道就好,不用問那麼清楚。
「放心,」宮珏偏頭看著她澄淨的側臉,輕聲道:「沒人敢說什麼,我也不會讓人說你。」
孟晚陶嘴角勾了勾。
她停下,踢了踢腳下,厚厚的,白白的雪,沒說話。
宮珏看了她一眼,見她只是低著頭,忍不住道:「你就沒什麼要跟我說的?」
孟晚陶踢雪的腳停下,揣著手,抬頭,語氣平靜地問:「你以後還會有別的女人麼?」
人生在世,過日子固然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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