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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有田甜背叛,安畫才會讓季安蘭這麼重要的身份消失。

但是宗門這裡,一定有田甜的內應,要不然,那個殺人的人,不可能一點痕跡都不露。

是誰?

洪不換的手,在兩人的魂燈上慢慢摸過。

如果田甜背叛了他們,那麼,他——其實也暴露了吧?

就在眾人以為大長老也跟他們一樣,心痛、傷心兩位師姐的死時,就見他一手一個突然揚起魂燈,朝谷春妹拍去。

嘭嘭嘭

兩聲巨響後,騰起身體準備跑路的洪不換也被一個突然出現的透明護罩擋住,趕來的宗其,只見那護罩連著出現數個大裂痕,眼見要破開的當口,谷春妹一聲叱喝,「死!」

透明護罩瞬間復原、合攏,壓縮洪不換騰挪的空間,而田甜和季安蘭已被拍碎的魂燈,正在其中,它們一齊飄出好些好像霧的東西。

「谷師妹,你要幹什麼?」

二長老田延大驚,「宗主和邵師妹的死是不是你……」說話間,他的劍已經抵在了她的後心上,「放手,趕快放手,讓洪師兄出來。」

「娘」

扶著她的丁萍亦是大驚。

父親的死,對她是個極大的打擊,但她不相信是母親殺了父親,「您和洪師伯要幹什麼呀?」

她看得清楚,是洪師伯要先對她娘出手的,「田師伯,是洪師伯要對我娘出……」

丁萍眼前一花,突然冒出來的人影,一拳砸歪了田延的劍,「洪不換是佐蒙人還看不出來嗎?」

什麼?

一齊拔劍準備沖她去的純陽宗眾人,沒看到透明罩子中的洪不換有什麼異常,他的胳膊腿都好好的長著,根本沒有多生一個來。

就在他們以為上當受騙,要再出手的瞬間,谷春妹一拍腰間,從乾坤屋中生生吸出一個躺在木榻上,氣息和面容都有些熟悉的老者。

「還看不見嗎?」

谷春妹眼含熱淚,「他才是洪師兄。」

什麼?

又把劍架到她脖子的田延看看這個胸間起伏,好像只剩一口氣的人,再看看那個還在透明護罩中掙扎的師兄,拿劍的手忍不住抖了抖。

「你……你是敖桐?」

撤下劍時,田延終於找回自己的腦子,問向幫谷春妹的女子。

「是!我一直在查偷了我孩兒的人。」

說到這裡,敖桐轉過頭,看向要被護罩慢慢勒住的洪不換,「當年,我明明都要追到了,卻又被一群突然冒出來的人族修士打斷,這其中就有到那邊做客的洪不換。

說吧,那年的洪不換就已經是你了吧?」

「……」

假洪不換目眥欲裂。

發現煙可能不對,他就已經外呼吸轉內呼吸。

回宗以來,為防意外,他更是連口水都沒喝,可是防著防著,如今也是一點靈力都提不起來了。

這麼多年來,他費了多少勁,才在純陽宗站穩腳跟啊?

沒想到,避過了所有人,卻讓敖桐咬出來了。

「你……你們給我下了什麼毒?」

他需要時間。

做為佐蒙人在仙界的主事,假洪不換當然有點手段,壓下憤怒、懊惱後,調起純陽宗所有人的心,「是田甜後悔了,又反投了你們是嗎?」

假洪不換突然放聲大笑,「哈哈!哈哈哈……,這真是世上最好笑的事了,知道田甜當初是怎麼投靠我們的嗎?」

當初他就覺得,那個丫頭不好駕馭。

可恨守虛那個笨蛋,非說她資質不錯,一直捨不得她。

「谷春妹,谷師妹,我告訴你啊,是你的好夫君。一邊卡著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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