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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敖巽的時候,這丫頭連宗門都少出,就怕碰到佐蒙人。
也不知道,恢復人身後,性子怎麼就變了個樣。
「知道了。」
陸靈蹊能說啥呢?
這一會,她只有聽令的份。
她喊話佐蒙人的時候,是想讓仙界那些裝著眼瞎的前輩大能們認清現實,可這認清,沒把雲天海閣也包括進去。
雲天海閣跟其他地方不一樣。
但是,她其實也忘了,她也算雲天海閣的弟子。
自家弟子在外面有事,宗門及宗門師長們又怎麼可能不管?
「我以後……有什麼事,都先跟你們說。」
是嗎?
信了才是笨蛋。
不遠的趙立和秦殊都覺得林蹊這話不可信。
因為,她跟他們不一樣,他們雖然早是玉仙修士,卻還被宗門被師長層層保護著。
但是林蹊不是宗門保護便能保護得住的。
從她朝世尊出手的那天起,就註定了,她會一直站在風口浪尖上。
宗門的保護,於她……可能是一種桎梏。
可惜,張穗信了。
這個傻子,什麼時候都是一個樣啊!
安撫了簡單師姐,陸靈蹊轉向師父和義父,給他們摸了一枚玉簡,「師父,您幫我看看,到時候,我先這樣做行不行?」
「……」
祝紅琳把神識投入玉簡,沒一會,神色大變。
她迅速把玉簡塞到師弟余求的手中。
心理戰這種事,她一向不擅長。
余求看完玉簡,沒管下面眼巴巴想瞅的弟子們,輕輕一捏讓它成粉。
「……想做,你就做吧!」
來的時候,師父讓他不要太過干涉林蹊。
雲天海閣無需做得太多,只需要在她兜不住的時候,替她兜住就行了。
其他事上,林蹊決定怎麼幹,就怎麼幹。
「事到如今,就算你不主動暴露出來,擂戰之後,他們那邊只怕也會認定了。」
想在開擂的時候說,她壓根沒中神泣,這麼多年,只是陪他們玩……
余求覺得,他要是世尊,肯定會吐上一口血。
神泣帶給人的痛苦,他深有體會。
這些年,雖然一直在往好的地方發展,雖然沾林蹊的光,慢慢不怎麼發作了,但是,了解神泣的人,肯定知道,它首要一條,不能太過勞累。
精神的疲憊,會讓它迅速從下風占到上風。
林蹊一直躲著他們不動手還好,若是動手……哪裡還能瞞住?
與其讓他們慢慢猜出來,不如讓他們再在天下人面前,丟個大醜。
「按你的計劃,就這麼幹吧!」
原來他還以為,小丫頭衝動了。
但現在……
余求眼中笑意加深,「擂台建設的事,義父幫你跟進。」他轉向秦殊和趙立幾個弟子,「回頭佐蒙人過來,你們先不必出頭,就由林蹊自己先守。」
守不住了,他們再上。
雲天海閣有的是弟子。
「太疏宗會有弟子過來觀擂,想來要不了多久,各宗都會有弟子過來。」
真是便宜了他們。
余求接著道:「林蹊沒時間跟他們套交情,你們這些當師兄師姐的,就不能閒著。」說到這裡,他看向張穗,「張穗,要不然這樣,林蹊只要能守住三擂,你就直接放話,所有觀擂的人都欠你家師妹一個人情。」
這丫頭一直彪憨憨的,這樣說那些人未必敢反駁,「回頭,給他們分些有關托天廟的話本,讓他們幫忙到各自的凡城散一散。」
東西給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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