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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機會了。
「再說,你們對付余呦呦有什麼用?余呦呦不過是個小天仙。她死了,我轉投你們的事曝光,余求只會更瘋狂。」
吳韶喝口酒,再吃兩口菜,「想借余呦呦打擊林蹊,那更不可能了。那女孩什麼樣,你們也清楚,她頂多因為朋友的死,像對隨慶一樣掉上幾滴眼淚,再接著苟下去,直到再晉一階。」
人家能在刑堂一苟三百年,打世尊出氣,肯定還能再苟三千年。
有時候,不動就是動。
她越是不動,佐蒙人越會焦躁。
「用我換余呦呦,你們實在是大材小用了。」
「……」
成康一口悶下一杯酒。
這老混蛋看似說得句句在理,可是……
族裡把換脈丹用在他身上,真是浪費了。
「只要我在,余求的心中就永遠梗著一根刺,這根刺他是吐不出來,也咽不下去。」
他得活著。
打不過他,也膈應死他。
吳韶放下酒杯,直視成康,「另外,我還知道一件,對你們來說,絕對摸不到的秘事。」
什麼?
「道友說說看。」
成康親手給他把酒滿上,「若真是了不得的秘事,你上擂台的事,我倒是可以上報成康和安畫,請他們另外考慮。」
他不相信這些背棄自己種族的傢伙。
所以,過來的時候,用的根本就是假名。
「呵呵!」
吳韶皮笑肉不笑,「你來上報?」
再搶他一份功嗎?
「不行啊!」
他老神安在的把杯中酒喝下,「我所說的秘事,涉及整個雲天海閣,為防泄露,我要親自報給聖尊,聖尊……若是不得閒,最低我也要跟成康和安畫對話。」
這麼重要?
成康的心跳都快了起來,「涉及整個雲天海閣?但是,這所謂的秘事,也並不涉及雲天海閣的生死吧?」
吳吉是雲天海閣最老牌的金仙。
雖然已經很多年不管事了,但是,肯定知道一些別人不知道的秘事。
只是這秘事,真的對他們有用嗎?
還要直面師尊?
這是多大的臉啊!
想到這裡,在吳韶沒開口前,他又道:「道友在雲天海閣混了這麼多年,對『混』之一道,定有獨特的見解,但是……」
成康加重語調,「我族卻不是一個養混子的地方。」
以前養過不少。
那時有條件養。
但是現在不行了。
「混子?」吳韶一下子就怒了,「你說老子是混子?老子也就是這些年走背運,曾經也是……」
「好漢不言當年勇!」
當年再厲害,也是當年。
現在就是個渣。
成康一口打斷,「吳道友到現在,都還沒搞清楚,你與余求余掌門為何會反向逆轉吧?」
同是天才,結果,一個中了毒,註定要廢的人,一路高歌猛進,成了一宗之主。一個卻連『人』都當不了了。
「你活在過去的一點榮光中,你渴望那過去,不願回到現實,好不容易睜開眼,你也是滿腹牢騷,滿是不得意,他——卻一直在追求未來。」
只有不停地追求未來,余求才有活路。
如果這蠢蛋當年沒用『神泣』,就憑吳家的教育理念,余求肯定還是吳求。
就跟他的那對親兒子一樣,彼此扯後腿。
成康很可惜,這個蠢蛋給他們弄了一個大麻煩,「吳道友,我說的對吧?」
「……」
吳韶的臉色從紅到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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