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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父親就像是對那貝琳達著了魔一般,近乎是言聽計從,對蘿娜更是寵上了天。而我這個亡妻所留下的大女兒,在這個家中的地位可想而知咯。十六歲的時候,我就搬出了格雷科家,自己在外面生活。但我並沒有徹底與格雷科家斬斷關係……雖然我對爭奪格雷科家首領的位置沒什麼興趣,但可能是我骨子裡的好鬥因子在作祟吧,我也不想就這麼看著那對兒母女坐收一切。
其實這些年,格雷科家的財政狀況也一直都是辦好不壞,跌跌撞撞的。一年前,我父親和貝琳達鋌而走險一起策劃了一起和南美的一位大毒梟之間的毒品走私,而那位大毒梟是彭格列家族在海外的敵對者。具體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因為那起走私我只參與了前期的一點準備工作,整個簽單、交易、走私的過程都是貝琳達主持的。總之,格雷科家的行為嚴重觸犯了彭格列家族在海外的利益,彭格列家族的海外部門當即調查這件事情。格雷科家一片慌亂,他們最終做出的決定是……捏造一切罪證將主犯嫌疑指向我,由我來擔下所有的罪罰。當時我正在法國南部的一座海濱城度假,根本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就被彭格列法國分部的人逮捕了,然後把我丟進了建在法屬科西嘉島上的監獄裡等候處置。
進了監獄後,我很清楚,如果我就這麼坐以待斃的話,格雷科家那幫人為了保全自己絕對會借彭格列之手把我這個替罪羊送上死路的。想要東山再起……我需要一個靠山,然後我就把靠山的人選選定為了你,雲雀先生。」
話說至此,妍繪停了下來,觀察著雲雀情緒的變化。
和她料想的一樣,儘管雲雀的神色表面上看上去沒什麼變化,但能夠感覺到他整個人周身漸長的怒氣。
「所以,你就來到我的身邊,想讓我來做你的靠山,把我當你的棋子使。」嘴角噙著的笑意越發冰冷。
妍繪也淺淺地笑了笑,直視著對方的雙眼,供認不諱:「沒錯,所以在日本的那段時間我想盡一切辦法勾引你,的確是很卑鄙的手段但直接有效,也是女性天生的優勢。之後的事情,證明……我成功了」
原本淺淺的淡笑變得看上去沒心沒肺起來,要多刺眼有多刺眼,而下一刻,「呃……」,下巴上傳來的痛感讓她止不住呻吟出聲。
走近了兩步,右手大拇指和食指捏著面前的女人的下巴,雲雀冷冷地開口:「佐原妍繪,你膽子果然很大……不怕我殺了你嗎。」
被人徹徹底底束縛於掌心的時刻,反倒是多了份淡定與釋然:
「用女人來引誘目標人物從而達到目的,這是黑手黨世界的常用伎倆不是嗎,你我都不過是這個世界的局中人罷了。恭彌,聽說過17世紀英國哲學家洛克提出的『白板說』嗎,人在最初的時候心靈就像一張白紙,但之後成長的經驗與環境所帶來的影響將會將其染上各種顏色。從小在那樣的一個環境裡長大,如果我還做一個善良的傻白甜的話我早就活不到今天了……所以我從來都不是一個好女人,這點我也從不否認。也許我的經歷和安徒生筆下的那位灰姑娘很像,但我不會像辛德瑞拉那樣等待著王子的救贖,我更願意主動出擊去得到我想要的,無論以什麼樣的手段。」
靜靜地聽著對方的話,默默地注視著對方的雙眼,捏著對方下巴的力道也逐漸輕了下來,直至鬆開。
哇哦,他是該誇讚這隻小動物的勇敢嗎,就這麼把她「醜陋的一面」在他面前毫無保留地展示出來。
還是說,他該誇讚她身上那份絕對的自信與從容,即使說著這種話眼中的驕傲也未有絲毫的動搖。
無論他對這個欺騙了他的女人抱以一種怎樣的態度,但有一點他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的內心很強大。
……但這並不代表他就會原諒這個女人。
將心裡的話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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