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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整天相安無事,晚上趙奇秋生魂離體後,反常的沒有在床邊布下戒圈,而是站在一旁看著自己沉睡的身體。

一隻畫裡才有的美手攀上了趙奇秋的肩膀,王四娘媚眼如絲的側著臉瞧他,輕聲道:「大官人今天不去看那位鮮小官人嗎?」

趙奇秋拍下那隻爬來爬去的爪子,再抬手時,拇指和食指間捏著一枚戒指大小的金戒圈,王四娘哎呦一聲捂著眼睛往後退,躲到一旁才幽怨的道:「大官人是不相信四娘嗎?」

趙奇秋在床邊彎下腰,把金戒圈往自己肉身的右手上套,戒圈縮了一縮,最終成了細細的一條金線,恰好的戴在小拇指上。

「大官人,你這是做什麼?」

趙奇秋對飄過來的王四娘道:「今晚勞煩四娘照看我的肉身,如果有人進門,記得,不到萬不得已,不要阻止。」

王四娘似懂非懂的點點頭,想要問一問,但最終什麼也沒說。

她出來這短短几日,其實已經對趙奇秋信服無比,典獄長的官威是一方面,另一方面,這個小獄長給她的感覺與曾經那一位完全不同,面對趙奇秋時,她總感到莫名的安全。

或許是上一位獄長以雷霆手段將她捉拿,而這一位,給了她自由罷?

想到這裡王四娘美麗的臉蛋上泛起柔光,有些興奮——今夜,會發生什麼呢?

趙奇秋吩咐完四娘就去找鮮明鏡,四周燈火通明的城市頃刻間陷入黑暗,他找了沒多久,就看到鮮明鏡又不知道從哪找來一根金屬棒球棍,站在大街上嗖嗖的揮動。

趙奇秋起初沒有過去,望著那邊鮮明鏡面無表情的樣子,自己也十分納悶。

自己是真的年齡大了,為什麼已經完全不懂現在的年輕人想些什麼了?

白天在學校,他和鮮明鏡依然跟陌生人似的,他倒是想去逗逗鮮明鏡,但兩個人又不在一個班,課間幾分鐘還不夠他去找人的,更別說鮮明鏡簡直是神出鬼沒,一天中多半天都不在他的教室里。

晚上倒是好找,就是他不去找鮮明鏡,過了時間,鮮明鏡也會主動來找他,乖的不像話。

總覺得白天那個乖張的鮮明鏡,和晚上這個,不是一個人似的?

感應到趙奇秋的氣息,野狗子從對面黑暗的小巷裡慢慢踱步出來。

鮮明鏡看到它,順著野狗子的視線,望向趙奇秋所在的地方。

趙奇秋悠哉走出去,拿過鮮明鏡的棒球棍顛了顛,原本還想問問鮮明鏡袖裡乾坤練的怎麼樣了,入手突然感覺不對,話題一拐,看著棒球棍道:

「你自己帶來的?」

這根棒球棍表面看起來很平常,金屬的棍身也很簡約,沒有什麼多餘的圖案,但手柄部分明顯帶著法力,趙奇秋手指撥開纏繞在手柄上的防滑手膠,能看到窄窄的帶子下面,露出黃色的一角,是符篆。

說明這根棒球棍和之前鮮明鏡用的那個木頭的不一樣,這是從現世帶進來的真貨。

看來鮮明鏡算是跟新建局的人學了一手,趙奇秋也沒在意,就聽鮮明鏡突然道:「不是我畫的。」

趙奇秋驚訝的抬了抬眉毛:「什麼?」

「符篆,」鮮明鏡盯著他道:「不是我畫的。」

趙奇秋恩了一聲,沒了下文,鮮明鏡垂下視線,知道這人是沒明白自己的意思。

趙奇秋這邊在想,鮮明鏡不愧以後會有那種成就,腦筋靈活,學什麼都快,還會舉一反三,要是按這樣的速度進步下去,或許僅僅再過一兩年,自己就沒什麼東西能教他了。

剛想到這,趙奇秋又聽鮮明鏡道:「符篆是孫建航給我的。」

「恩。」

趙奇秋看著棒球棍若有所思,腦袋裡好像是想起來一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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