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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他現在已經開始用這個名字了?
「想什麼?」
趙奇秋奇怪的看了鮮明樓一眼:「既然是用想的,那肯定不想讓你知道,不然我不就說出來了嗎?」
鮮明樓像是笑了一下,很快又面無表情,仿佛告訴趙奇秋你不說我也知道。
兩人這副準備日常嘮嗑的展開讓秦秉書臉上一陣紅一陣青,實在忍受不了,直接打斷:「所以你倆之前就認識,在海京市?對我想起來了,鮮家不就在海京市的嗎?你一直呆在永深這邊,我都快忘了這茬……我們不去看看其他人嗎?」
趙奇秋斜瞥秦秉書求關注的尊容,第一次配合道:「對,先聯繫他們會合吧。」
也不是他逃避和鮮明鏡、現在是鮮明樓了——不是自己逃避和他敘舊,只是這見面也太突然了,想法雜七雜八,別一時疏忽被鮮明樓看出來,要是對方追問,自己的回答既要避開假話,又得避開真話,肯定是漏洞百出。
其他人果然已經脫困,而且都沒有走的太遠,很快重新聚在了一起。
多少都有些狼狽,眾人交代起自己的情況,也是差不多,當時群蛇數量百餘眾,可毒霧消失後,不知為何十分慌亂,也不戀戰,稍有衝突便紛紛逃走。
季福邊聽邊搓手上的稀泥,剛才慌亂之下摔了一跤,也不知道抓的什麼,臭烘烘的。聽最後一組說完,他目光忍不住接連瞟向秦秉書那邊。
秦秉書自然把他們那組之前的經歷也說的兇險無比,可外表能看出更多,只見他們那組乾乾淨淨,身上連個多餘的樹葉都沒沾上,神態更是平靜,尤其趙奇秋,打從出任務,就沒見他皺一下眉頭。
這都不算什麼,吸引季福目光的主要是現在坐在趙奇秋身邊的那個人。
這小祖宗又是怎麼出現在這的?這次眾人脫困,跟他又有沒有關係?
季福倒想問問清楚,可此時所有人都在,要是鮮明樓不配合,跟平時一樣是個鋸嘴葫蘆,那他面子上不僅下不來,也問不出個屁。
「咳……那個,非常好,我們化被動為主動,也收集到了不少信息。現在已知的,這些蛇數量不少,但大部分妖齡都十分低下,實屬烏合之眾,另外有上了年頭的蛇妖可以放出迷惑人的毒霧,障眼法也對我們有些影響,但我們現在有防備,影響就不大——」
季福的聲音戛然而止,他揚了一下手電,視線穿透重重樹影,看向眾人不遠處的頭頂。
那粗壯的樹杈上不知何時靜靜坐著一個短頭髮的男人,身上穿著白衣黑褲,本應是臉的位置,白花花一片,似乎戴著面具,又像根本沒有臉,只是默默的將那張空白的面容對著他們開會的方向,構成了同樣專注的假象。
季福盯著看個不停,連喘氣都忘了,好半天終於反應過來,長長呼出一口氣,渾身倒豎的寒毛才伴隨一股回暖的熱流被捋順。
定定神,季福強行裝作不在意,可聲音明顯是從牙縫裡擠出來:
「鮮明樓,可不可以請你的傀儡下來,在那麼高的地方,實在有點破壞我們會議的氣氛。」
鮮明樓沒說話,伴隨嘭的一聲,樹上率先扔下來一個東西。
季福一愣,等認出是什麼,趕緊過去細看。
地上躺著的是條一掌粗細的灰蛇,看那嚴重變形的頭顱,竟然是被生生捏碎顱骨而死。
想到眾人脫困,這傀儡又專程將蛇屍帶來,季福立馬明白了,沖鮮明樓的方向問道:「這就是吐出毒霧的那條蛇?」
傀儡微微點頭。
眾人檢查蛇的當口,趙奇秋卻盯著這傀儡,內心有一種詭異的感覺——只有他覺得這個傀儡如此眼熟嗎?
從穿著打扮,到髮型身高,就連皮膚骨骼都似曾相識!
他強忍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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