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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奇秋神情詭異的看向一旁安安靜靜宛如死物的青川傘,對裝作聽不見的鮮明樓道:「讓他進來吧。」

鮮明樓眉頭挑了挑,仿佛在問你確定?趙奇秋長嘆一聲,將青川傘抱在了懷裡,撫摸兩下道:「我來跟他談談撫養權的問題。」

秦秉書見門打開不由激動,可一看開門的是鮮明樓,登時偃旗息鼓:「你怎麼還在這,沒回宿舍啊?」

再伸著脖子往裡一瞧,兩眼頓時變成了菜刀:「姓趙的,你趕緊把老子的傘放下!」說完喊著「叛徒」,「白眼狼」大步流行的走了進來。

趙奇秋唉聲嘆氣:「既然認主了就沒辦法了,你想用傘只有等我死了,咱倆誰先死我不知道,但我覺得你可能等不到那一天。」

秦秉書一聽,頓時那個氣就別提了,當場就要發作,耳邊噹啷一聲,腳邊落了個東西。

「這個給你。」

秦秉書低頭看去,靜止許久,仿佛呆住了一般,等他回過神,兩隻手麻溜從地上撈起了那把散發著幽綠光澤的青銅劍,嘴裡敷衍的出聲道:「什麼東西啊?」

趙奇秋同樣敷衍的道:「這是秦王劍。」

雖然青川傘這樣的介物有價無市,但他拿出的這把古劍也可以說是世間再沒有第二把的法器了。

當秦秉書把秦王劍拿在手裡,原本悄無聲息的劍也發出細微的錚鳴,讓秦秉書臉色更加不一樣,主動問道:「這東西好像也是活的?」

趙奇秋點點頭,這把劍是他從犯人那收繳上來的,這樣的老古董監獄裡還有很多,只是殺氣太重,適合「吃糠咽菜」的監獄長根本不配使用,和秦秉書倒是相得益彰。

反正青川傘現在已經認了自己做主人——趙奇秋心虛的看了眼鮮明樓——按等價交換的原則,他也不能太占便宜,給秦秉書的這把秦王劍,護主差了一些,但殺敵的威力要強過青川傘,消耗的靈氣也少。

順便他終於有了個靠譜的猜想——上輩子就算秦秉書沒死,認鮮明樓做主人也是分分鐘的事啊!

秦秉書臉色變了又變,他明白趙奇秋的意思,幾次想把劍狠狠摑在地上,都忍不住重新放下了胳膊,就好像那把劍是個小妖精,非常主動的吸著他的手一般,以至於最後,秦秉書非常不滿意的道:「那我就勉為其難收下了,但你可記著,青川傘是借給你的,我也不是自願的,等你死了,你還得把它給我送回來!」

趙奇秋道:「那你要是先死,秦王劍也得還給我。」

秦秉書又一次沉默了,目光黏在自己手中的青銅劍上,又看看青川傘,似乎想到了什麼慘痛的教訓,神色扭曲了一瞬,話頭一轉:「那當我沒說。我倆是以物易物,誰也不欠誰的,這把劍現在就姓秦了!」

趙奇秋和鮮明樓:「……」

秦秉書老臉一紅:「哈哈哈還是我本家果然緣分天註定……我有事先走了。」

趙奇秋:「……」秦王姓秦的嗎?

秦秉書立即施展幾次袖裡乾坤試圖將秦王劍裝進去,全都以失敗告終。跟青川傘一樣,秦王劍也不願意被他那破洞百出的乾坤術收起來。秦秉書毫不介意,直接借了趙奇秋的床單,來回裹得嚴嚴實實,抱媳婦兒似的抱走了。

下午鮮明樓又親自打發幾波記者,還以新建局的名義收繳了好幾張內存卡,這才有空閒去辦轉院,趙奇秋攔也沒攔住,又是一番折騰,等悄無聲息轉了院,鮮明樓這才說要回學校換身衣服。從療養院出來到現在,應付記者又應付局裡派來的一波波人員,他就沒離開過趙奇秋左右。

「你老實在宿舍休息吧,」趙奇秋今天全力開啟靈根修煉,傷勢在快速的恢復,此時趕人道:「都讓你別折騰了,我保證明天就能辦出院。」

鮮明樓不置可否,臨走前深深望了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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