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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薇,知道我母親做的那些事情,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你。」宴文洲低聲道,「我用那些卑鄙的手段才重新讓你回到我身邊,如果你知道了她的所作所為,你會怎麼看我?」
「你說過,因為我身上流著她的血,所以我跟她一樣卑鄙,我怎麼敢讓你懷上我的孩子?」
宴文洲看著她的眼睛,「我害怕你知道一切後,會用厭惡的眼神看我,你知道的,在你面前,我一直都沒什麼自信。」
他眸光暗了幾分,「我覺得我是這個世界上最沒資格跟你在一起的人。」
余薇捧住他的臉,踮起腳尖吻住他的唇瓣。
「現在呢?」
回應她的是男人更洶湧的吻。
……
孫海權的葬禮很冷清,他的父母早就已經去世,除了身邊常年跟著的手下,並沒有什麼人來參加。
沈美玲穿著一身黑衣,站在墓碑前,沒什麼表情地看著墓碑上的男人。
天空飄起小雨,落在她的髮絲上,身後的保鏢為她撐起傘。
沈美玲收回視線,轉身走向路邊的車子。
雨水打在車窗上,模糊了窗外的世界,沈美玲揉了揉太陽穴,神情有些疲憊,短短兩天而已,她像是蒼老了十多歲,腦海里閃過孫海權說過的那些話。
她怎麼會錯呢?
錯的是宴廷嵩,不愛她卻要娶她,娶了她還要背叛她。
前面的保鏢,將平板遞給她,沈美玲接過,看著上面綠色的線條,水眸沉了幾分,自從宴廷嵩像條瘋狗一樣咬上她,沈氏的股價一路向下。
現在公司里亂成一團,更別說,孫海權在這個時候離世,公司里人心惶惶。
沈美玲冷聲吩咐,「先回公司。」
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墓園外。
宴文洲撐傘下車,逕自走進了墓園裡。
在墓碑上放下一束鮮花,他看了一眼墓碑上的男人,隔著層層的雨幕,看得並不真切。
腦海里閃過,小時候,被孫海權舉上肩頭的畫面。
那個時候,他甚至想過,如果孫海權是他的父親該有多好。
宴文洲幫他擦了擦臉上的雨水,「下輩子,做個好人,為自己而活。」
從墓地離開,宴文洲坐進車子裡,駕駛位上的孟鶴川遞給他一條毛巾,「別把我的車子弄濕,謝謝。」
宴文洲接過毛巾,語帶嫌棄,「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特別虛偽。」
孟鶴川沒什麼表情地說:「彼此彼此。」
他說著啟動車子。
宴文洲故意將毛巾隨意丟在一旁,「真不知道她以前喜歡你什麼。」
孟鶴川握緊方向盤,「我也不知道,你有什麼值得她喜歡。」
「你知道那麼多做什麼?」
孟鶴川不急不慢地說:「就算我跟薇薇已經分開,我們對彼此而言,仍舊是彼此生命中很重要的人。」
宴文洲眸光一沉,冷聲道:「那你聽沒聽過,一個合格的前任就該像死了一樣。」
孟鶴川笑了一聲,「宴文洲,但凡你之前像死了一樣,薇薇現在也不會跟你在一起。」
「之前的二十多年,沒有我,你們也沒在一起。」宴文洲也笑了一聲,「這說明,我跟她才是天定良緣。」
孟鶴川眸光暗了幾分。
半山別墅。
余薇幫宋清荷整理那些圖稿,宋清荷設計的衣服,很前衛,也很有時尚感。
這說明,她在別墅里的時候,也並沒有把自己封閉起來。
「把這些衣服全都做出來,需要多久?」
宋清荷笑著看她,「如果交給專門的服裝公司,大概三個月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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