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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歡!」

「那我不是。」

「你——」溫幼慈怒而扭過頭,卻只能看到他的半張臉,「你放開我!」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溫幼慈,小心說話。」

這簡直就是赤裸裸的威脅。

說著又俯身過來尋她的唇。

一吻下來,二人的呼吸均濃重了許多。

此外,溫幼慈只覺得脖子酸痛,手向後去尋他的臉,因為看不見手指差點戳到他的眼睛。

傅景年於是幫了她一把,將她的手引至自己的唇。

溫幼慈的手在他五官上游離。

嘴唇,鼻子,眼睛,眉毛

一一撫過,最後將他禁錮自己的手拿開,轉身目光落在他的一雙眼睛上,答案不言而喻。

唇角微抬,傅景年意識到她即將給出一個錯誤的答案。

不曾想,下一秒女孩兒忽然踮起腳在他唇角落下一吻:「嘴巴好看」

又吻上他的鼻尖:「鼻子好看」

接著撫著他的眉毛:「眉毛也好看。」

一顆心倏地平靜下來。

傅景年喉嚨微動。

最後在他眼角落下一吻,女孩兒聲音清脆:「眼睛最好看。」

傅景年:「」

一口氣不上不下,他不禁無奈:「溫幼慈!」

女孩兒像是在刻意玩弄他一般,傅景年雙手掐著她的腰,彎下腰看著她的眼睛:「故意的?」

「你在說什麼?」女孩兒眼睛看著依舊有些朦朧,仿佛仍醉著。

「別裝傻,我看出來了。」傅景年直接戳穿了她。

溫幼慈卻搖頭:「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男人就這麼靜靜看著她,似乎已經看穿一切。

溫幼慈忽然捂住腦袋:「哎呀,頭好痛啊,我好像喝醉了。對,我喝了好多酒」

傅景年不買帳,聞言一動不動,依舊摁著她。

溫幼慈又裝傻:「你讓開,我喝醉了,要睡覺。」

倏地一笑,傅景年點頭:「好啊,你身上衣服濕了,我幫你換完衣服再睡。」

溫幼慈頭搖得像撥浪鼓:「不要,我自己可以的。」

「哦,你喝醉了,醉鬼的話是不可信的。」

說著提起她的上衣下擺就往上掀,溫幼慈感覺到一陣癢意,下意識要躲,卻無處可藏,只能拼命搖頭:「鬆手,好癢鬆手!」

提至胸口,傅景年手一頓,隨即輕笑:「逗我很好玩兒?」

溫幼慈再也裝不下去,抬眸瞪了他眼:「小氣鬼!」

倒打一耙,傅景年被她氣笑了,卻大方承認:「你說的對。既然知道我小氣,還敢這麼招我,就不怕我報復啊?」

這話把溫幼慈給問住了,一陣後怕湧上心頭:「你要幹嘛?」

「你說呢?」

滿意地看著她忽而大變的臉色,傅景年勾著嘴角開始慢悠悠地解皮帶。

溫幼慈眼睛越瞪越圓,扭頭想跑路又被他一把拽回到花灑下面:「現在知道害怕了?剛才不是很開心?」

「我錯了。」溫幼慈能屈能伸,可憐巴巴地看著他,「我不是故意的」

「別這樣看我裝可憐沒用。」

「那怎麼辦啊」

傅景年再次把她按在牆上:「你說呢?」

溫幼慈最後筋疲力竭,一個字也說不出來,第二天在床上躺了一天。

老男人體力真好。

恰逢第二天小雨,庭院裡花開得正好,溫幼慈心血來潮,拿起許久未動的畫筆,窩在床頭畫下門外的雨打濕的山茶。

傅景年湊上前:「還生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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