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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給我坐,就能給你做嘛,這麼多天周叔叔都去陪誰了,怎麼都忘了上次怎麼在這桌子上和我、」
她放他腿上的小腳並不輕浮。
好像只是放在上面休息,一動都沒有動。
可他臉色卻比剛才更陰沉。
她越是在書桌這種地方放肆,他就越會想到她最近都在跟徐澤謙練字的事。
她說的事,他們的確有過。
可如今她變得如此明目張胆,是不是意味著,這幾天,她跟徐澤謙二人,在書法教室也不是在單純的練字?
白枝看出周淙也那副冰雪一樣的眼睛,就知道他又對她不滿意了。
而他一生氣,就會開始冷暴力。
她主動開口:「好了我知道了嘛,我從來只在桌子上讀書寫字的,是只有在周叔叔你面前才這樣不乖。」
「周叔叔你抱我下來,好不好?」
「好不好嘛?」
周淙也沒有動。
但他也不會置氣。
於是伸出一隻手臂,伸手半拎半抱地把她弄下來。
卻在手觸及她腰一瞬——
她突然向後倒。
猶如第二次見面時在陽台上那般,算計好似的,整個人向後跌。
周淙也是被她迫使著起了身動了手,
這裡高度不算高,就算真的從桌子上掉下去也不會有生命危險。
但是情況太突然,他是本能里就去夠、去抱扶她。
結果就是,她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在他手臂上。
完全依賴性地懸在他懷裡。菟絲子般在那垂著。
二人目光交接。
她漂亮的眼睛裡滿滿是笑,仿佛拿自身安全去賭是一件很好玩的事。
「有意思嗎?」
「周叔叔不會捨得不管我,所以不要裝冷漠。」
周淙也皺眉,可就是下一秒,女孩那雙小腳就跟那日在陽台上一樣,用力地把他整個人都纏住,像會絞人的藤蔓,小嘴熱烈地把他整個唇包裹住,用力吻住。
女孩身上乾乾淨淨,沒有那種濃郁刺鼻的香水,僅僅就是清新潔淨的味道。
那氣味和溫度渾身上下全都用力地與他貼著。
隨著呼吸微微浮動。
暗香繚繞。
周淙也被她惹惱得厲害,連帶著語氣都喑啞了些許。
「鬆手,坐好。」
「不要,不松,不坐好。」
「周叔叔對我冷漠,我就不坐好。」
「我摔下去,摔給你看。」
他一早知道她從最開始就是用這招瘋狂刺激他的荷爾蒙。
用孤注一擲的危險和刺激,激發他骨子裡那種她靠他施捨才能活的雄性生物骨子裡的保護欲。那種最原始的衝動,全都這樣把他勾出來。
「不聽話?」
「周叔叔你就抱一下我嘛,」
她忽然又放軟,撒嬌,「我只是想讓你抱我,以後每次見面,不要我求、就主動抱抱我,我就不會鬧了,我歲數小,喜歡被寵著又有什麼錯。」
「歲數小,」男人眼眸深諳,捏她下巴,「有你這樣小小年紀就喜歡勾人的壞種?」
白枝快哭了:「我怎麼壞了,我怎麼是壞種,出去誰不說我最聰明最乖,最乖的好學生。」
周淙也不說話,只是呼吸有點急。
她又說:「周叔叔不是要檢查我的功課,我真的有在好好練,沒有跟別人曖昧。」
「我寫給你看嘛,你看看,你檢驗。」
他說送她墨寶文具,但是並沒有放在這裡,這裡也沒有別的紙筆。
可他卻忽然覺得脖子一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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