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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喜歡你——」

「這個能……的妹妹。」

後面那個字簡直髒得簡直讓人沒法聽。

可是兩個人也不是第一次這樣了。

說也說了，做也做了。

有多下流，也就只有彼此知道。

……

第二天白枝若無其事地去了阿蘭雅場地，籌備接下來的展覽。

幾乎是直覺上就猜到了今天應嬈會過來。

應嬈的確是來了。

不過她並沒有撒潑鬧事，而是牽著一個中年美婦人。

中年美婦人的樣子看起來地位不凡，應嬈在她耳邊嘀嘀咕咕說著什麼，美婦人看著白枝的眼神，就充滿了不屑和鄙夷。

白枝沒有裝作沒看見，而是直接迎上去。

「應小姐，昨天晚餐沒招待好你，真是不好意思呢。」

應嬈當然不是來閒逛的。

牽著那美婦人的手，居高臨下地看著白枝：「這是我媽媽，張璇女士。你搞藝術行業的，應該不可能沒聽過這個名字吧？」

白枝挑眉：「原來是張璇女士的愛女，真是難怪呢。」

那美婦人臉色一變，應嬈自己也聽出了白枝話裡有話。

應嬈：「你這話什麼意思？」

白枝笑了：「自然是誇你聰慧可愛，眼光獨到。」

應嬈氣死。

昨天是誰猖狂成那樣？

應嬈已經在母親面前把白枝塑造成一個禍國殃民目中無人違法亂紀的妖妃形象了。

哪裡知道昨晚電話里還那麼樣子的女人，現在居然還穿著職業裝，彬彬有禮地在這邊工作，脾氣還溫順得不行？

「媽媽！」

應嬈去拉母親的手，美婦人安撫了她一下，就看著白枝。

「這個展館，看樣子還有許多不足的地方，如果展出那天還是這個水平，我可不批。」

白枝：「張璇女士放心，有什麼問題您直接提出來就好，我們一定哪裡不合規改哪裡。」

張璇又一皺眉。

眼前女孩，這專業謙卑的樣子，當真跟自己女兒口中說的那個張狂的白枝是同一人？

不過張璇很快也打消了這種疑慮。

嬈嬈或許年輕，看人不准，但周啟山肯定是不會看錯的。

既然周啟山拜託了讓她從周淙也身邊剷除這個女人，說明，這白枝也不像是表面上看起來這麼純良。

張璇看著白枝的背影眼中一點精芒閃過，此女絕非善類。

……

展廳洗手間。

白枝剛進去，一個身影就從後面跟著她一起閃身進來。還反手鎖住了洗手間。

白枝在洗手，冷笑看著她。

「怎麼了，把我跟你一起鎖在這裡，要猥褻我嗎？」

應嬈來勢洶洶：「白枝，我警告你，少給我在這裡裝蒜！」

「你是什麼面目，我三年前就知道了，少在我媽媽面前裝清純！我媽媽識人無數，不會信你的！」

白枝那邊擰上水龍頭。

她覺得這個應嬈也真是有意思。

她喜歡周淙也，不好好研究怎麼去勾引周淙也，而是沒完沒了在這裡欺負自己，也不知道這是什麼心態呢。

應嬈見白枝不說話，上前直接關上她水龍頭。

「你給我說話！」

白枝拿紙巾擦手。

「說什麼，在你媽面前裝清純？」

「你媽又不是男的，我幹嘛要跟她裝清純？」

說到這裡，白枝突然嘴角一彎，那抹壞和惡又細碎地浮現。

她眯起眼，放慢語調，想著昨晚的事情在應嬈耳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