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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枝忍不住笑。
這下,是心頭關於那些記憶最後的陰霾都暫時消散了,跟他打情罵俏地在那說著。
「小朋友當然有教無類,可男人當然是越難攻克的才越有意思……」
她說著,手指來到他臉上。
刮過他淡淡的胡茬還有高挺的鼻樑。
他皮膚很好。
但是男人的皮膚,終究比女人更有粗礪感。
是雄性荷爾蒙帶來的。
她指尖恰到好處地玩著。
白枝:「一般人撩不動的男人,」
「才比較潔身自好,」
「更性感,」
「更讓人……」
「想吃,嗯?對嘛?周叔叔?」
第684章 「這樣呢?周叔叔」
周淙也哪裡經得住她這樣撩。
早就從剛才憐惜,沉穩的模樣,變成了滿是衝動。
就連眸底都出現了淡淡血絲。
因為充血導致的。
可是,白枝臉上的輕笑愈發灑脫。
她剛剛是故意不接受他的「憐惜」。
當他提起那三年的時候,她避而不談。是因為那些痛苦是她切實經歷的。
哪怕她知道那時的他也很痛苦。可是,現在的幸福也不意味著一定要否定過去。
忘記過去,就等於背叛。
她如果笑著談出那時的痛苦,就是背叛了那個谷底中苦苦哀求的自己。
所以——
她將他領到了二樓黑白相間的臥室。
像那三年她想像過無數次的那樣,
在這個曾經裝滿她痛苦和孤獨的房子裡,聽著外面一陣又一陣的海浪聲,他們親吻糾纏。
她始終占據著主動和高位。
指尖纏繞他的領帶。
最後拿起枕頭——
像李安知名電影裡那樣,按在了她的「易先生」的頭上,使壞地笑了起來。
因為周淙也現在視線被枕頭隔絕,不能看到她現在這個壞笑。
不然,他就會發現她的小虎牙有多可愛。
別說時過境遷當了媽媽,就算是再過八十年,估計她這副表情的時候就跟那日她第一次闖進溪墅對著鏡子裡那幅志在必得的表情一模一樣。
白枝一隻手按在枕頭上,用著力,哼笑:「悶嗎?」
男人用一種慵懶的姿勢靠在床上。
血液和大腦的氧氣都在越來越稀薄。
但他沒有表現出絲毫掙扎扭曲的狀態。
相反,周淙也始終非常優雅,一身西裝,斜斜地散著,躺在床上,感受著氧氣從身體裡的流逝,骨節浮動著,喉結也浮動著,輕輕裊裊嗯了一聲。
「難受嗎?」她又問。
他:「不難受。」
於是她更用力地按枕頭。
把空氣擠壓得更少。
「這樣呢?」
她那三年好幾次想這樣!
想周淙也假如毀約半夜闖進她的臥室,她就假意跟他zuo,然後再在他失控的時候——就這樣在床上,殺死他。
現在回到這裡。
她早不恨他了,可是相同的地點激發的記憶,她還是想這麼玩兒一次。
終於他窒息到了極限。
但也沒有掙扎一下,或者推她一下。
白枝就老想在他忍耐瀕臨極限的那一秒之後再往後推遲一秒,結果就這樣一秒一秒過去,就導致男人閉氣了好幾分鐘!
最後是他抬了一個地方讓她感知到她就立馬躲了。
枕頭落在地上,她才反應過來,自己剛剛做的事多麼……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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