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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點。
「他……他要晚去培訓多久？」
白枝質問道。
周淙也下床，從行李箱裡拿出一套白枝的衣服。
他一邊端詳，一邊道：
「那就看我老婆需要晚到多久了。」
「我老婆如果願意整個下午都在房間裡，那他就要在行政酒廊里坐一下午了。」
……
最終，這位嘉賓還是「姍姍來遲」地到了現場。因為白枝最終還是被周淙也送到了教室，她到場不久，那個老師隨即也來了。
下課以後，晚上，白枝帶一家人去下館子。
「就是媽媽中午說的吃蒼蠅嗎？」周灩兮問道。
提問的時候，小灩兮還一臉怕怕的。
「是蒼蠅館子，就是小路邊、小巷子裡開的小餐館。其實沒有蒼蠅，只是一種形容啦。」
白枝很耐心得給孩子解釋。
然後拐過幾個街轉角，就走進了一間小餐館。
小餐館裡一共只放了七八張桌子，除了白枝一家人外，只有兩桌客人。
但是打掃得很乾淨。
牆上貼了許多老照片。
「媽媽媽媽，好多船，還有海。」周灩兮指著牆上的黑白老照片，「這是阿蘭雅嗎？」
「不是。」周淙也回答女兒，「那些不是海，是甬江。」
「甬江？」
在小孩子的地圖裡，是沒有這個地方的。
周淙也指著店裡的招牌。
「這家店就是做甬江菜的。」
「甬江菜……」周灩兮開始在自己小小的腦子裡搜索熟悉的味道。
但是什麼也沒想起來。
她雖然小小年紀已經嘗過了世界各地的山珍海味，但那些也只是滄海一粟。
「甬江菜，是有很多蘑菇和野菜嗎？」小姑娘提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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