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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心裡是溫熱的、還帶著濕氣的唇,江修臨光滑軟嫩的臉蛋和她手掌貼在一起,仿佛摸到的是一個剛剝了殼的雞蛋,手感出奇的舒服。
有那麼一瞬間,萬辭動作怔住了,被少年這副光景刺得喉嚨一陣發緊。
都是上過生理課的人,正值青春年少的學生,多多少少也懂得一些東西。
雖然江修臨的話讓她很無語,但萬辭還是有必要解釋清楚。
「……聽著,我對你沒興趣,對你的錢也沒興趣,對你那所謂的未來老婆更沒興趣。」
說完,她鬆開鉗制住江修臨的手,翻身下床,冷冷回眸:「你的家教我做不了,另尋高人吧。」
「別啊!」江修臨幾乎是立馬就坐起來,變臉比翻書還快,瞬間就止住了眼淚:「我是認真的,我現在就可以付你工資!」
他趕緊拿過床頭的錢包,從裡面抽出來好幾張百元大鈔,就那麼伸手遞給萬辭。
但在看到那些錢後,萬辭的臉色更差了。
若說剛才她對江修臨的態度是冷淡,那現在看向他的眼神就全是厭惡了。
她攥了攥拳頭,隨即毫不猶豫轉身,只剩夾雜著隱忍的聲音迴蕩在空氣里——
「有錢,真了不起。」
話畢,不論江修臨如何挽留,萬辭都沒再停步。
大門被重重關上,那一刻過後,公寓裡又恢復了寂靜。
江修臨呆呆坐在床上,盯著手裡的鈔票失神。
—
月亮高高掛起,四周被夜幕包圍,腳下的路越發崎嶇。
冷意從四肢百骸流竄進神經里,萬辭打了個寒顫。
她從路旁撿了根還算結實的木棍,沒怎麼多做停留,繼續前進。
即便是在夜晚,她也能看清楚所有的東西,但這件事她沒告訴過任何人。
在無數被質疑嫌惡的日子裡長大,她早就明白了少說話才能少麻煩的道理。
進門的時候,已經是將近八點了。
萬青健跟萬思文剛好吃完飯,母親還試圖往他們的碗裡夾魚塊。
丁平惠從看見她的那一瞬間就停止了笑容,手裡的筷子僵在半空中。
萬辭聞見了魚的味道,眉頭一皺。
見到她回來,幾人都沒什麼太大反應,丁平惠圍上圍裙,也不問她為什麼回來這麼晚,自顧自端著碗去灶台洗。
萬辭大拇指摩挲幾下已經被握得發燙的柴棍,什麼也沒說,將棍子放在灶台前的柴火堆里,然後背著書包就上樓了。
不用問也知道,沒人給她留飯,誰讓她回來這麼晚。
想到這裡,萬辭在心裡又將江修臨那個神經病給罵了一頓。
也不知道放學那會兒,自己為什麼要跟個傻子一樣跟過去,浪費時間不說,還……
想到少年手裡那幾張藍色的百元大鈔,萬辭只覺得心裡扎的生疼……
一個星期才見一次的人,家裡沒人在意。
從她進門的那一刻開始,原本歡樂溫馨的氛圍瞬間戛然而止,萬辭就知道,自己永遠像個外人,從沒被真正接納過。
她最討厭吃魚,一點魚腥味都聞不得,可架不住萬青健跟萬思文喜歡,餐桌上便總是有魚的身影。
這飯不吃也罷。
她幾下登上樓梯,拉開樓梯拐角處的一扇門。
從上學起,萬思文就不願意在和她睡同一間臥室。
萬堅山好說歹說,小女兒就是不願意,露著鬧著要把萬辭趕出去。
將不懂事的小女兒罵了一頓後,萬堅山十分抱歉地安慰萬辭一番。
最後只能把樓梯拐角的小閣樓清理出來,給萬辭布置成了一間小臥室。
至此,萬思文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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