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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媽媽並不知道內情，雖然是個退休幹部，但是她從不深入涉及他爸爸和他的工作，這幾日也不過是正常照顧她爸而已。

「我……」

「你們吵架了？」當媽的總能準確讀准孩子的心。

聽對面不說話，莊媽更加確定了自己的猜測，「你這孩子，是不是欺負小羽了？網上那些話小羽看見肯定很難過，你就別欺負他了行不行？小羽多好的孩子，你要是給我談吹了，老娘跟你沒完！」

「我知道了媽，先掛了，我還有事。」

莊洺掛斷電話，撥下了楊然的電話，那邊卻無人接聽。

接著他打了另一個號碼。

「餵？老闆。」

「把楊然帶過來見我。」

「是。」

……

今早的第一班飛機落地，曲羿陽帶著口罩帽子急匆匆地下了飛機上了一輛商務車，直奔郊區。

別墅里，沈非剛起，就接到了助理的電話。

「什麼？照片是誰放的？楊然？」

「是的，沈總，這邊查到的ip是悅尚傳媒，我帶人去問了，是李松可同意放的，但是，她說對照片的處理是楊然做的。」

「所以說，楊然很可能是莊洺的幫凶？」

「不排除這種可能。」助理說。

「人呢？」

「跑了，不過沒有出境記錄，還在國內，目前在找。」

「李松可呢？」

「在我們手裡。」助理淡定道。

「好，李松可給我看住了，楊然抓緊時間找。」

「明白。」

這時，曲羿陽帶了一個助理闖了進來，「成羽呢！」

沈非見是曲羿陽，眉眼舒展了一些，「在樓上，應該還在休息。」

「他……沒事吧？」曲羿陽眼裡除了趕飛機的疲憊更多的是擔憂。

「昨天莊洺來過一趟，不過我看他挺平靜的，早早就睡了。」

「幾點？」曲羿陽問。

「大概……八點吧……」他下意識看了眼手錶，一看現在已經是上午九點了，「臥槽！」

二人慌慌張張跑上了樓。

「成羽？你在嗎？」曲羿陽敲了敲門，但並無人回應。

「開門，成羽！」沈非使勁兒敲了敲，順手拉著門把手一推，竟然輕鬆推開了。

「人呢？」

二人進門發現，房間的床鋪板板正正，但是高成羽的手機卻四分五裂地躺在地上。

「臥槽！什麼情況啊！沈非！這麼大個人你看不住！」

「我的錯，昨晚他看起來也沒什麼啊。」

「拜託，他是個演員啊！還不快找！」

沈非的助理剛掛了自家老闆電話沒多久，老闆又來了電話。

「喂，今天的行程取消，所有的會安排別的時間，讓人找高成羽，快點。」

「啊？」多年沉著冷靜的助理素養一下子亂了，但他很快恢復了理智，「楊然那邊……」

「先找高成羽！」

「明白。」

這邊曲羿陽已經去找管家調別墅的監控了。

「半夜兩點走的，要不要報警？」曲羿陽問。

「這個狗東西，又來這招。」沈非咬牙切齒罵了一句，「還不夠報警的時間，我派人去找了，咱倆分頭行動，我去他家，你去他原來公司看看。」

「好，隨時聯繫。」

沈非自己開著車轟鳴著就往高成羽家跑。

「成羽，高成羽？你在不在？開開門！」他哐哐敲著門，正在他為房門鬆動而欣喜的時候，卻發現看門的是莊洺，「怎麼是你？成羽呢？他在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