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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宣喉結微動,他的理智正一點點的崩塌,亓春的信息素像是烈性毒藥,讓他欲罷不能。明知會死亡,卻還是忍不住的為之沉淪。
「你到底在猶豫什麼?」
「你看著我難受很高興是麼?你又想折磨我是麼?求求你了,給我,好不好?」
像之前無數次的那樣索求著。
「你真的是」
亓春沒再說話,只是跪坐在秦宣身上,像之前那樣吻上了秦宣的唇,輕車熟路的撬開了他的牙關,溫柔的舌頭交纏在一起。亓春玩似的用舌尖掃著秦宣的上顎,癢意直衝大腦。時不時輕咬著秦宣的下唇,牙齒輕輕磨著。看著秦宣如痴如夢的神情,他莫名很有成就感。
他的吻技一直很好,是為了迎合秦宣,無師自通。
直到兩人都有些喘不過氣來才依依不捨的分開。
「怎麼樣?」亓春雙手摟著秦宣的脖子,又落下一吻。
「還是一如既往的好。」秦宣如實回答。
「沒了?不再說些什麼?比如,想要我?」
「你就這麼饑渴難耐?」說話間秦宣已經摸到先前沒有注射成功被亓春丟棄在一旁的抑制劑,趁他還沒緩過神便是一針,並釋放了大量安撫信息素。
冰涼的液體進入亓春的身體裡非但體內的灼熱感沒有緩解,反而有更上一層樓的趨勢,而秦宣的信息素則起到推波助瀾的妙效。亓春痛苦不堪的蜷縮在床上,然後又手腳並用的爬到地上,頭上布滿了豆粒大小的汗珠,渾身燥熱難耐,還有種酥麻的快意順著脊背直侵大腦。
秦宣見狀有些擔心: 「你怎麼了?不是用了抑制劑麼?」
亓春大口喘著氣,額頭青筋暴起:「抑制劑有問題」
秦宣蹲下將人一把拉起:「什麼意思?」
「字面意思這不是抑制劑」
秦宣不信邪的又拿起一隻抑制劑反覆查看,並沒有什麼不對。抑制劑大多的無味的,所以也聞不出什麼名堂。
秦宣剛準備開口說話便聞到一股特別濃的求ai信息素,腺體一陣發痛。他緊捂著自己的腺體:「你到底怎麼了?」
「你瞎?」
是個人都應該看得出來亓春的不對勁。
「你應該知道發情期的oga得不到緩解可能會患上抑鬱症吧?是我的身體重要些,還是這好不容易緩解的關係重要些?」短短一句話,他卻用了大半的力氣。
這根本就沒有可比性好不好。
秦宣沉默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面前的oga有多麼誘人,他不敢沉淪於溫柔鄉,理智已經占據下風,甚至有崩塌的跡象。
「三年了,你就沒有想過麼?」
就這麼一句輕飄飄的話,卻仿佛千斤重般壓倒了秦宣最後的理智。他暴力的吻#上亓春的唇,又急不可耐的解開了亓春穿的襯衫,衣服半掛在亓春肩頭,讓人想全部吃入腹中。
秦宣將燈關了,黑暗中感官變得異常敏感,極隱晦的聲音刺激著兩人的耳膜。秦宣一下比一下重,像是懲罰,卻又莫名感到委屈。
他們滾了。是了,沒有那個alpha能拒絕的了這堪稱極品的oga,何況這個oga已經發情了,正在向自己示好。
哪怕亓春三年沒有過發情期,這突如其來的一次也僅僅是三天了事。
事後秦宣非常後悔,不敢直視亓春的眼睛。亓春知道這不怪他,可自己面子薄,想到自己說的話就忍不住臉紅心跳加速。
還是後來亓久在中間調和秦宣才肯和他打聲招呼。某天,亓春終於受不了了。
「你他媽打算提上褲子不認帳是吧?」
「我沒有。」
「那你老躲我?」
秦宣不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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