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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黑袍男人突然動了,出現在了孟廣修的身側,蒼白的手對著孟廣修的肩膀抓去。
孟廣修一個側身躲過,又是一腳對著孟廣修踢來。他身子往後栽去,騰出一隻手一拳打在黑袍男人的腿上,孟廣修靠著雙腿的力量站了起來。
黑袍男人微微一笑,從指尖飛出一股黑氣,順著玉香花襲去。
孟廣修急忙的往後退了兩步,左手瞬間染上了火焰,將這一股黑氣給灼燒得一乾二淨。
「你是邪巫?」
孟廣修有些不確定,畢竟他遇見的都是只能遠程攻擊,一旦被近身了就是廢物的。還從來沒有遇見這種不需要念咒,隨心所欲的動用巫力的邪巫。
黑袍男人嘴角微揚:「你怎麼能把我跟那種骯髒的東西說在一起。」
黑袍男人的雙手合十,一股強大的黑氣瞬間就飛散了出來。
孟廣修一手抱著玉香花,另一隻手跟著空氣中的黑氣相鬥,只覺得十分的吃力。
一個不慎,孟廣修竟被一股黑氣給打中,孟廣修覺得自已的琵琶骨似乎都要裂開了。他急忙運轉身體中的靈氣抵抗,然後又打出了幾道的火焰。
孟廣修從二樓跳出去,腳步倉皇,很快就逃出了這個別墅區。
「媽的,要不是懷裡抱著玉香花,怎麼可能會輕易的被傷到!」孟廣修忍不住爆粗口,可是看著懷中的花,又覺得今天晚上受的傷值了。
黑氣在腐蝕著孟廣修的靈氣,一絲黑氣順著孟廣修的經脈往丹田而去。
孟廣修忍不住吐出一口黑血,他立馬盤腿而坐,用自已身體中的靈氣,跟那股黑氣做對抗。
純淨的靈氣跟腐朽的黑氣,那一縷黑氣最終還是敗給了孟廣修的靈氣。
孟廣修擦了擦嘴角的鮮血,帶著玉香花回了郊區。
「玉香花我找到了,準備醫治吧。」孟廣修放下玉香花,安德烈瞪大了眼睛湊上了。
安德烈圍著桌子轉了好幾圈,看著孟廣修的眼神宛如神佛:「你是怎麼找到這個的?」
千年難得一見的玉香花,居然被孟廣修給找來了。
「這是真的玉香花嗎?」孟廣修只關心自已有沒有被騙。
「當然是真的,只不過沒想到居然會被你給找到。」
基加斯看著放在桌上搖曳的通紅的玉香花,卻總覺的有一絲的詭異。
「為什麼聞著有一股的血腥味。」
安德烈沖他翻了個白眼:「玉香花是用鮮血澆灌,血肉做養料生長的,當然會有股血腥味。」
基加斯只覺得異常的噁心,「那這種花,為什麼還能被稱為神花。」
張青站起身,拍了拍他的後腦勺,然後坐在凳子上:「你是不是蠢啊,當然是它的功效啊。活死人肉白骨,有了這麼一株花,就相當於一顆救命仙草。」
「原來是這樣。」
聽他們一說,基加斯瞬間對著傳說中的神花沒了什麼好感。
「等到天亮,玉香花變成了玉色就能夠開始了。」
安德烈準備著東西,而張青跟基加斯一個準備木盆,一個則是往裡面放東西。
差不多準備就緒了,安德烈這才詢問孟廣修:「既然玉香花有了,那活血呢?」
「你放心,我從我的身體裡面取出來。」孟廣修的手上已經握住了一把匕首,取自已的心頭血,只要操作得當會沒事的。
只不過要耗費的精力,還有靈氣都不是一時半會兒能修復的。
「老大,要不然取我的吧。」張青聽孟廣修這麼一說,急忙的開口。
心頭血怎麼取,在張青的心中就是以命換命。
「你跟楊蒙的血型不符,就算取了也沒用。你放心吧,就用我的,不會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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