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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脸色煞白,正要说什么,张张口,却说不出来。

“你看见什么了?”

“桌下有什么?”

“我……”聂欢惊魂未定,额头上满是冷汗,不像作假,她神色惊惶地想了半晌,惶急道,“我忘了!”

“忘了?!”几人惊诧。

聂欢是真的忘了。她连想都不敢想,一回想,心中就会生出莫大的心悸,好像会把她整个人都吞进去。

她早就学会不在害怕时喊出声,连颤抖都忍住,但仍不能避免心跳得越来越快,几乎跳出嗓子眼。

她确定,发生的一切都是在警告她。

再得知她的棋子突然少了一枚,更笃定桌下有古怪。

他们一开始都认为桌子禁锢着不让他们离开,只是为了走完这局双陆棋。可这么一看,这张桌子本身就是有古怪的。

桌下……到底有什么?

聂欢不想再看,就算她愿意也做不到。现在她和其他人一样,桌面卡着腰,腰以下被牢牢固定住,根本弯不下去。

新的一轮仍从聂欢开始, 每人能考虑的时间连半刻钟都不到了。

可他们却面临着一个更大的难题。

桌下,有什么?

聂欢桌上的刻漏已经走了一半,她心还跳的很快,但不得不让自己冷静下来, 随手掷出个点数后就操纵着明孤雁的金色棋子走了几步, 来到个安全的地方。

做完这一切, 刻漏上的漏壶近乎见底,水滴停止滴落。

聂欢稍微松口气,又提了起来。

因为她过后, 就轮到了许庭深。

她知道姜遗光可能还想利用明孤雁做些什么,便干脆顺水推舟送个人情。但许庭深可不是好相与的。

他表现出的一切温和、耐心、宽容,都不过是表象。

真正的许庭深……

她听过一些事,比如许庭深很喜欢去某户人家下毒,或是下在水井, 或是下在晾晒的衣物上,再或是一户人家中的某人来看病时,先把他治好,再给他下毒, 并提醒他一定要做某些事, 那病人通常是不听的,结果数月后再犯病, 不得不求到他这里来。许庭深再把人重新治好。

这时病人和他的家人们就该感激涕零了。

聂欢低低地啧一声,端看许庭深怎么出招。

他手里拿着的可是姜遗光的棋。

姜遗光刚才没暴露自己,许庭深未必知道有他的推波助澜, 可人迁怒起来是不需要理由的。谁知道他会不会迁怒姜遗光?或者单纯想着要死大家一起死?

姜遗光同样看着他。

棋盘上, 每一枚木偶棋周边的异色格子都增加了一倍有余。想要平安通过很难。

他们的座椅禁锢的程度也越来越深……

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关联?

明孤雁不知在想什么,表情冷淡且麻木, 似乎不论发生什么,她都只是这样平静又麻木地接受。

姜遗光认为,明孤雁是自己极少数完全感知不到善意和恶意的人,对她来说,杀人就像看见路上有只蚂蚁在爬,然后顺手把它弹到一边,根本说不上杀意。因而姜遗光不确定自己能掌控好这把刀,在彻底掌控前,他要小心保存着,但也做好了随时抛弃的准备。

所以他根本不指望从明孤雁嘴里问出什么,转而关心起许庭深。

重点在于问清失去第二个木偶时,他感觉到了什么。

一切都发生得很快,许庭深缓过来后,面前刻漏只滴了一小半,姜遗光问起,他一边拿起骰盅一边回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身上的淤青伤多了不少,他自己看不见脖子,就问姜遗光喉咙上的伤怎样,自己声音还是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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