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档怨灵 (第1/3页)
在中山村,李阿婆形单影只,子女仿若远在天边的寒星,老伴也早已长眠于地下。那间违建的小门面,是她与尘世最后的纠葛,亦是她不甘寂寞的倔强坚守。村委会主任赵强,向来以公正严明着称,可面对李阿婆的违建难题,也觉如履薄冰。此日,他携小张、老陈和村医小李,仿若走向一场无法逃避的厄运之约。
“阿婆,这房子违建,如芒在背,必须拆除,还望您老深明大义。”赵强的话语,似有千斤重,在这寂静得可怕的空气中,每一个字都砸出令人胆寒的回响。
李阿婆顿时暴跳如雷,恰似被激怒的恶鬼,手中那根拐杖,成了她宣泄愤怒的魔杖,狠狠地敲击着地面,每一下都仿佛要将大地敲出个地狱深渊:“这是我最后的安身之所,你们这群无情无义的家伙,是不是隔壁老王头在背后煽风点火?痴心妄想!若不给我个称心如意的说法,我便血洒此地,让这周遭化为诅咒的炼狱!”
小张急忙上前,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的安抚:“阿婆,此事与王大爷毫无牵连,实乃政策的天罗地网,我们也只是奉命行事。”然而,李阿婆对这解释置若罔闻,如一阵邪恶的旋风,怒发冲冠地转身回屋,只留下那充满怨毒的狠话,如恶魔的低语,在众人耳畔嗡嗡萦绕。
众人仿若被抽去了脊梁骨,灰溜溜地回到村委会。而隔壁的王大爷,闻得这惊悚消息,吓得三魂出窍,屁滚尿流地收拾细软,躲到了镇上亲戚家。临行前,他将门窗封锁得如同铁桶一般,好似如此便能将那如影随形的恐惧拒之门外。
李阿婆独自在那昏暗阴森的屋内,眼神空洞虚无,恰似深不见底的幽潭,缓缓地凝视着墙上老伴那早已模糊不清的遗像。随后,她仿若被邪祟的幽灵牵引,从那积满灰尘、仿若魔盒的衣柜深处,翻出一件陈旧腐朽、散发着浓烈腐臭气息的红色嫁衣。那嫁衣,宛如来自地狱深渊的魔衣,色泽暗沉得仿若千年的淤血,每一道褶皱里,似乎都潜藏着无尽的怨念与诅咒。她如被操纵的行尸走肉,穿上这邪恶的嫁衣,对着那满是污渍、映出扭曲身影的镜子,用颤抖得仿若深秋落叶的手,梳理着那花白凌乱、似杂草般的头发,嘴里念念有词,那声音,好似从九幽地狱传来的招魂咒语,令周围的空气都为之凝结,寒意刺骨。
接着,李阿婆好似被恶魔附身,动作僵硬机械地爬上自家屋顶。在那摇摇欲坠、仿若鬼门关的屋顶上,她仿若迷失方向的孤魂野鬼,缓缓地朝着王大爷家的方向挪移。随后,她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翻到王大爷家的二楼阳台,那阳台的栏杆,在惨白月光下闪烁着冰冷彻骨的寒光,似是死神的镰刀。她在栏杆上系好一根粗如蟒蛇、仿佛命运绞索的麻绳,李阿婆的脸上,毫无惧色,唯有那深不见底的怨恨,如汹涌澎湃的黑色潮水,即将淹没整个世界。她缓缓将头伸进绳套,然后如一片被诅咒的枯叶,决然地跳下,身体瞬间悬空。此时,唯有那麻绳发出的“嘎吱嘎吱”声,在这死寂的夜空中回荡,似是恶魔的嘲笑,又像是冤魂的悲泣。
当晚,月光惨白得仿若失血过多、奄奄一息的病人,无力地洒在王大爷家的院子里。整个村子,仿若被一只巨大无比、遮天蔽日的黑暗魔掌笼罩,寂静得让人几近疯狂。村里的狗,往日那嚣张跋扈的吠声,此刻也被恐惧彻底吞噬,瑟缩在角落里,噤若寒蝉,一声也不敢吭。十点多,王大爷的儿子小王,因急事心急火燎地赶回。刚打开门,一股仿若来自地狱冰窖的寒意扑面而来,那寒意,似锋利无比的冰刃,瞬间穿透他的骨髓,让他的灵魂都为之冻结。他下意识地抬头看向二楼阳台,一个黑影在风中剧烈摇晃,如同一具被诅咒的恐怖木偶。他强忍着内心如潮水般汹涌的恐惧,颤抖着打开手电筒一照,刹那间,他的脸色变得如同死灰一般煞白——李阿婆的尸体正悬在那里,脸色青紫得仿若被恶魔施了最恶毒的诅咒,双眼凸出,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