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目九层塔 (第1/4页)
邻里间早已流言蜚语漫天,那些个窃窃私语在风中破碎又重组。“哎,你听说了吗?学校旧址那地儿,每晚都邪性得很呐!”佝偻着背的张伯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说,“一到夜深,就有孩子哭声若有若无地飘出来,还有黑影晃来晃去,跟开啥‘暗影集会’似的,吓得人哟!”这些传言丝丝缕缕钻进林宇耳中,挠得他心痒痒,身为侦探的直觉告诉他,这背后定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说不定与那桩棘手的霸凌案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林宇此前刚经历了一场与李婉秋的揪心会面。李婉秋那憔悴面容仿若被岁月狠狠抽干了生机,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双手颤抖着呈上苏瑶的照片,照片边角蜷曲磨损,苏瑶往昔的笑颜此刻却似锋利刀刃,直直戳进人心最柔软处,更像无声质问,控诉命运何其不公。“侦探先生啊,警察都说没指望了,可我每晚都能听见瑶瑶哭咧,她在那黑灯瞎火里喊救命啊!您一定得救救她!”
林宇接过照片,心底那道旧伤瞬间被狠狠撕开,往昔挚友倒在霸凌血泊中的惨状如噩梦重现。那时的他,弱小无助,只能蜷缩在角落,睁睁看着悲剧上演,那份无力感仿若恶毒诅咒,蛰伏心底多年。此刻,他深吸一口气,目光仿若燃起火苗:“李女士,您放心,这案子我就是拼了命也得查个水落石出!学校那地儿指定藏着见不得人的恶,我这就去挖!”
踏入那所颓败阴森至极的学校,腐朽气息如黏稠沼泽,瞬间将他裹了个严实。教学楼墙面污渍仿若干涸血泪,仿佛在悲恸泣诉往昔数不尽的悲剧。老师们见林宇,仿若惊弓之鸟,眼神慌乱闪躲,好似知晓什么可怕秘密却不敢吐露半字。林宇正焦头烂额,身形佝偻的老校工老张偷偷将他拽至锅炉房,哆哆嗦嗦塞来一本破旧笔记本,声音颤抖破碎得几不成调:“年轻人呐,苏瑶那丫头的遭遇太惨咧!常被拖去旧体育馆,这本子是我冒死偷藏的,有一回我瞅见钱浩那畜生拿烟头烫她,还凶神恶煞地威胁大伙不许吭声,我心里怕得要命,但良心上过不去哇……”笔记里,歪歪扭扭记录着霸凌恶行,苏瑶的泪痕溅在纸页,晕开绝望气息。老张眼中满是痛苦与愧疚,哽咽着说:“我本不该这么孬的,早年我也是个满腔热血的教师,就因为护着受欺负的学生,家里遭霸凌者恶意纵火,亲人都受了重伤,打那以后,我就成了这副胆小怕事的模样……这次,我真不能再缩脖子了。”
林宇怒火攻心,整日奔波后,拖着疲惫身躯走进一家灯光昏黄、顾客寥寥的馄饨店。一进店,就觉着氛围不对劲儿,店老板眼神闪躲,不敢直视他,手里盛馄饨的汤勺竟刻着神秘九层纹。还没等林宇反应过来,眩晕如汹涌潮水般袭来,仿若被神秘黑洞无情拽入虚空。恍惚间,似穿过幽邃狭长、回荡着凄厉风声与缥缈哭声的虚幻甬道,一座巍峨阴森的九层塔矗立眼前。
此九层塔绝非寻常建筑,乃是源于远古的神秘灾厄现世。远古时期,此地部落争斗惨烈频繁,弱者的怨念如黑色潮水,源源不断聚于地下暗河,被封印千年后,现代校园霸凌恶行肆虐,仿若罪恶钥匙,激活邪力,九层塔破土而出,成了怨念囚笼。每逢月圆夜,塔影与月相诡异呼应,灵力潮汐狂暴涌动,影响现实磁场,周遭电子设备瞬间失灵,发出刺耳杂音,动物们仿若预见末日,躁动不安、狂吠乱窜。
塔前,黑袍接引者身形如雾,枯瘦手指向塔门,声音仿若从九幽传来:“入此塔者,需以智破局,每层怨念皆为谜题,解不开则永困。”林宇刚要开口询问,接引者却幽幽叹道:“莫多问,我也曾如你这般探寻真相,却被挚友背叛,含冤惨死于此,只盼你莫重蹈我覆辙……可有时,看你有机会挣脱,我这心里,竟也有些不是滋味……”言罢,身影消散在黑暗中。
第一层,阴森寒意仿若实质化冰锥,直直刺入骨髓。惨白面具小丑僵坐,面前电视雪花狂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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