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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公司,關明輝都會稱呼岑頌爺爺岑老,私下裡才會喊姑爺。
不過請吃飯這事,一個小時前,老爺子已經跟岑頌說過了。
「我就不去了,我今晚還有其他的安排。」岑頌婉言相拒。
關明輝故作可惜:「我以為我這約的夠早了,沒想到還是被別人搶了先啊!」
岑頌今天也難得與他有了言語上的周旋:「主要是今天晚上這頓飯也是我主動約的人家,爽約了實在說不過去,還望關總理解。」
這段時間,關明輝除了賭錢也不是沒做正事,就比如他現在已經知道岑頌在自己的別墅『養』了一個女人!
雖說關明輝隱隱猜到他約的是誰,可還是試探著問了句:「岑總該不會是約了女孩子?」
岑頌垂眸一笑,再抬頭,臉上現出了少有的窘意:「真是什麼都逃不過關總的慧眼。」
關明輝當即笑出爽朗一聲:「理解理解,女孩子嘛,被放了鴿子免不了要發小脾氣,那行,那我們以後有空再聚!」
隨著辦公室的門一關,岑頌嘴角的笑也隨之一收,他撥了內線:「你進來。」
很快,李旭推門進來:「岑總。」
岑頌將簽完的幾沓文件往前一撂:「最近關明輝有沒有去過悅璽墅?」
李旭一怔:「我這就去查。」
這兩天閆嗔忙著在學校排舞,空閒的時間不多,昨晚更是在學校待到了近八點才回去。
為了給她一個驚喜,岑頌並沒有提前告訴她自己已經回到了京市。
副駕駛放著一束他跑了很多個花店才湊齊的29隻雙心粉哈娜,岑頌一路飈到了學校門口。
結果一連三個電話打過去都沒有人接。
這會兒離兩點還有半個小時,並沒到上課時間,岑頌下車在門口邊轉悠了兩圈後又撥了電話過去。
每響一聲,岑頌的眉心就擰一下,就在保衛科室的窗戶探出一直腦袋的時候,電話那頭終於傳來一聲「餵」。
岑頌懸了半天的心終於落到了實處,他長吐一口氣,壓在腰骨上的手也跟著放了下來,「幹嘛呢?」
「在排舞——」
一道略顯稚氣的「閆老師」打斷了她的話,同時也從話筒那邊傳到了岑頌的耳里。
閆嗔扭頭看過去一眼,揮了揮手的同時問他:「你有事嗎?」
一個星期沒見了,想迫切地見她一面,算『事』嗎?
沒等岑頌說「有」,話就被閆嗔打斷了——
「要是沒有要緊事,我就先掛了。」
當時,岑頌特別想無理取鬧地問她一句:我重要還是你的學生重要?
結果小姑娘連讓他一顯幼稚的機會都沒給。
聽著電話那頭傳來的忙音,岑頌抬手勾了勾眉骨,自言自語一句:那你先忙。
閆嗔現在每天的課程,岑頌可謂是背的滾瓜爛熟。知道今天下午她是兩節課,他乾脆就沒在門口等。
既然沒能在學校門口見到她,那等她放學回家也是一個不錯的驚喜方式。
沒有旁人的眼神,講不好小姑娘一激動,撲他懷裡也說不準。
這麼一想,岑頌嘴角掀起一縷笑。
今天岑頌開的這輛跑車當初在物業那兒登記過,檢測到他的車牌,道閘杆立馬抬了起來,他油門一轟,開了進去。
別墅的每一扇門都存有他的指紋,岑頌抱著那束粉哈娜,儼然一副男主人進了院子。
原本是想把花親手送到小姑娘手裡的,隨著他在客廳轉悠一圈,岑頌又改變了主意。
他把花拿去了閆嗔的房間,立在了戒指型的檯燈旁,卻又不經意瞥見了旁邊一個眼鏡盒。
眼熟到一眼就認出了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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