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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rdo;南萃涵低聲地答著，任由他牽著來到桌前。

蘇律拿起酒壺，倒了兩杯酒，遞給她一杯，&ldo;今天是朕和你的大喜之日，總要喝一杯交杯酒，來……&rdo;

他柔聲地招呼道。

南萃涵點了點頭，與他手臂相挽，喝下一杯苦酒。

蘇律見她鬱鬱寡歡的情緒藏不勝藏，微微地嘆了一口氣，&ldo;朕了解你的心思，本也不想來擾你，讓你心煩。但是今天夜裡，朕若不出現在呈祥宮，曲懷王會有微詞，後宮更會有種種猜測……&rdo;

&ldo;是，嬪妾明白，是嬪妾壞了皇上的興致，請皇上恕罪。&rdo;南萃涵趕忙起身跪下來。

&ldo;起來吧，朕沒有責怪你的意思。&rdo;見她站起身來，垂頭不語，微微一笑，&ldo;看來朕在這裡只會讓你不自在。不如這樣，朕去西暖閣過一夜……&rdo;

他說著起身要走，卻感覺手臂一緊，是南萃涵拉住了他。

他有些詫異，&ldo;怎麼？你不想讓朕走嗎？&rdo;

嬪妾……不後悔！

南萃涵輕咬著唇點了點頭，眼神帶著羞澀，&ldo;嬪妾……想讓皇上留下……&rdo;

&ldo;你能跟朕說說，你心裡在想什麼嗎？&rdo;蘇律似乎對她這舉動有了興致，坐下來，微笑地看著她。

&ldo;嬪妾已經接受了貴妃的封號，就是皇上的女人。嬪妾的心也許一時還未能轉過來，但是嬪妾會做好身為皇上嬪妃的分內之事……&rdo;

蘇律目光閃了閃，笑道：&ldo;你應該知道，朕嬪妃很多，不缺女人。朕知道你心裡喜歡皇叔，還納你為貴妃，就是並不在乎你是否願意做分內之事，你不必勉強自己！&rdo;

南萃涵抬起頭來，眼神帶著一抹堅定，&ldo;不，嬪妾並沒有勉強自己，嬪妾想做皇上的女人，想讓皇上走進嬪妾的生命，取代王爺……&rdo;

&ldo;那你有沒有想過，朕是否願意跟一個心裡裝著別的男人的女人同床共枕呢？&rdo;蘇律臉上微笑意味深長起來。

南萃涵愣了一下，&ldo;皇上……不願意嗎？&rdo;

&ldo;如果朕說不願意，你會如何做呢？&rdo;蘇律身子往後一仰，靠在椅背上，眼神深邃地望著她。

南萃涵垂下眼睛，輕輕地咬了一下唇，緩緩地抬起手來，扯開衣帶。

蘇律眼見她一件一件地除去身上的衣服，直到赤裸相見，臉上依然掛著微笑，神情沒有分毫變化。

女人的胴體，他也見得多了，比她身材好的，他也見了不少！想色誘他，這種把戲太過老套了！

南萃涵站在原地等了半晌，不見蘇律動作。咬了咬唇，紅著臉走過來，&ldo;皇上，讓嬪妾為您寬衣……&rdo;

說著伸手來解他的衣帶。

&ldo;告訴朕，你為何非要這麼做？&rdo;蘇律一把按住她的手，目光有些冰冷地看著她。

&ldo;嬪妾已經說了，想做皇上的女人……&rdo;

&ldo;朕要聽實話！&rdo;

南萃涵抬眼觸碰到他犀利的目光，心神一閃，又飛快地垂下眼睛，&ldo;嬪妾&he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