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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俯下身子觀察托尼的臉色：&ldo;我很抱歉，托尼。&rdo;

&ldo;什麼？&rdo;

突如其來地道歉，讓托尼也有點兒蒙：&ldo;你做錯了什麼？&rdo;

&ldo;擅自帶了一群人回……&rdo;

史蒂夫頓了頓說：&ldo;回家，給你舔了不少麻煩。&rdo;

&ldo;這不算什麼，隊長。&rdo;

托尼笑了起來，解釋著說：&ldo;我之前確實是在……對，就像是娜塔莎說的那樣，是在遷怒，事實上，你做的沒什麼錯。有客人來挺好的，人多熱鬧，我討厭一個人的感覺。&rdo;

&ldo;但你現在看起來很累？&rdo;

史蒂夫關切地問：&ldo;是有什麼煩心事嗎？&rdo;

&ldo;你今天怎麼這麼體貼？&rdo;

托尼不經詫異抬起頭，拿那雙棕色的大眼睛好奇地打量著他。

&ldo;我在學著關心你，托尼。&rdo;史蒂夫認認真真地說。

&ldo;關心我，為什麼？&rdo;托尼驚訝不已地問。

&ldo;我以為，考察時間足夠久了吧，托尼？&rdo;

史蒂夫伸出手，搭在托尼的肩膀上說：&ldo;你似乎已經把我們之間……複雜的關係，忘的乾乾淨淨？&rdo;

&ldo;什麼？複雜的關係？&rdo;

世界上最聰明的人之一，此刻卻像是傻子一樣地問。

&ldo;不管是作為史蒂夫，還是作為美國隊長，我們之間的關係，不都已經被大眾認可了嗎？&rdo;

史蒂夫忍著笑說。

&ldo;所以，我們可以真的試一試，在一起了，鋼鐵俠。&rdo;

他這麼說的時候，身子慢慢地靠近托尼，近到可以清楚地聽到那幽藍色反應堆細微地運作聲。

托尼明顯有點兒慌張。

他不敢置信地望著史蒂夫，語速飛快地說：&ldo;那只是個玩笑、惡作劇、遊戲，保護維尼的權宜之計……&rdo;

&ldo;聽著，托尼。&rdo;

史蒂夫神色嚴肅地望著托尼說：&ldo;雖然我站在新世紀的土地上，但我的思想和靈魂，在絕大部分時間裡，還停留在七十年代。&rdo;

&ldo;wow！沒錯，看得出來，你從頭到尾就是個古董。&rdo;

托尼悄悄地把頭往後仰，以避免真的和不斷靠近的史蒂夫嘴對嘴撞在一起。

&ldo;所以，我不喜歡過頭的玩笑、無聊的惡作劇、以及玩什麼奇怪的遊戲。&rdo;

&ldo;恰恰相反，我最喜歡了。&rdo;

&ldo;但我很懂得羅曼蒂克。&rdo;

&ldo;呃……什麼？你剛說自己懂什麼了？羅曼蒂克？我知道你在冰里凍過一陣子，但你知道現在是什麼年代了嗎？求你別試著趕時髦，簡直要嚇死我！&rdo;

&ldo;是的，我思想很保守，所以，只接受那種最普通的羅曼蒂克。那種……&rdo;

史蒂夫想了想，微笑著說：&ldo;我相信，假如一個男人認真向另一個男人提出戀愛請求的時候，他就應該做到，像是……像是對待自己的未婚妻那樣地對待他。&rdo;

槽多無口，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