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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荷琳,你哪裡不舒服?&rdo;我輕聲安撫她,就像我在安撫病人情緒那樣。

&ldo;不要打我……&rdo;她閉著眼,表情更加痛楚,摻著痛苦的汗水從她額頭上的毛細孔泌出,我不確定她是否在夢裡。

&ldo;什麼?荷琳,你在說什麼?&rdo;

&ldo;求求你……不要打我……&rdo;

怎麼回事?

&ldo;荷琳?親愛的?&rdo;我又再喚她,猶豫著是否要搖醒她。

她不斷啜泣,淚水如同細川自眼角溢出,荷琳哭得既傷心又委屈,同時扭動著身體,像是在躲避什麼。

&ldo;不要……對不起……我下次不敢了……&rdo;她依舊說著奇怪的囈語,像個小女孩般的哭泣。

&ldo;快醒來,你只是在做夢。&rdo;我決定叫醒她,我必須知道最近她是不是遇到什麼壓力過大的事情。

然後她叫了一聲讓我目瞪口呆的呼喚。

&ldo;對不起……爸爸……&rdo;爸爸?

我從來沒想過會在荷琳的口裡聽見她叫爸爸這兩個字。因為,荷琳她沒有爸爸。

這種說法有點不正確,每個人不管願不願意,一定都會有個爸爸,但荷琳的情況有些特別,她的爸爸是她不想要的那種。荷琳的母親是因為被強暴而生下她的。

剛認識荷琳時,她是我這輩子見過最痛恨男性的一個女孩子,或許是從小荷琳的母親在她懂事時,便把身世都告訴了她,並且教導她要憎恨所有的男性,時時對男性充滿警戒,避免遭受到跟她一樣的下場。

在這種極端痛恨男性的環境及扭曲的教育價值觀底下成長的荷琳,對待男性簡直就像馬桶一樣(說不定比馬桶還不如),對她而言男人算不上是人類,充其量只是個穿衣服,拿筷子吃飯的禽獸。

但凡事都有例外,我就是那個例外,說起來,許多事都有冥冥定數,如果說發生在荷琳身上的事導致後來我認識她,接著與她結婚,然後再被我殺死,那這也是荷琳的宿命。

原本我不相信所謂的宿命,但很可笑的,宿命就真實地發生在荷琳身上,也許是因為她那種敵視男性的心態,招來某些奉行沙文主義的男孩心裡不平衡,她被一群禽獸輪暴。

不,我說太快了,差一點。

若不是我為了貪圖方便經過那個公園,我絕對不會發現有一群人正要對一個弱女子施暴。

做壞事的人都心虛,在我大聲吼叫著:&ldo;警察!&rdo;時,幾個大男人鬧哄哄地作鳥獸散,把扒個精光的荷琳留在原處,我就這樣不小心救了她,那個時候開始,荷琳的命運與我就像個鎖鏈般緊扣在一起了。

我把她送到醫院時,荷琳一直叫著她要去死。

&ldo;你讓我死!我不要活了!&rdo;她又哭又鬧,歇斯底里。

&ldo;你還好好的,你沒事!&rdo;我也跟著她叫嚷。

&ldo;我好髒,我被碰過了,他們……他們……&rdo;

&ldo;你很好,你還很完整,真的!&rdo;

&ldo;我好髒……我好髒……我好髒……&rdo;

她不斷重複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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