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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睜睜地,我只能看著女人一點一點向我爬過來。
她冰涼的雙手,抓住了我的腿,抓住了我的小肚子,抓住了我的手,最後,死死卡住了我的肩膀。一張臉已經貼在了我臉前,微微吐著氣,再次擠出了一個字:&ldo;血……&rdo;
我眼前一黑,徹底被嚇暈了過去。
醒過來的時候,我一驚一乍地坐了起來,驚訝地發現自己竟然在醫院。旁邊坐著的女人,居然是小紅。只是她完全變了一幅裝扮,一身英姿颯爽的警服,眼神溫柔地望著我。見我醒了過來,忙坐在了我身邊。
&ldo;你醒了。&rdo;小紅笑道。
我不知所措地說:&ldo;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rdo;
小紅嘆了口氣,說:&ldo;你被季准騙了。&rdo;
幾天之後,我出院了。我要感謝小紅,因為,如果不是她及時破門而入,我可能就會成為季准母親的下一個犧牲品。是的,季準的母親沒有死,她不過是得了一種罕見而可怕的疾病。
卟啉症患者一般極其少見,嚴重者在後期,會出現許多可怕的病變,通常會變得面部變形、牙床突出、肌肉萎縮和四肢變形。並且,極其懼怕光線,對血液有一種無法阻擋的需求。季準的母親就是得了這種先天性卟啉症。
她一直生活在這幢房子裡,那幅肖像畫後面,就是一個密室。
為了滿足自己母親嗜血的需求,季准總是將一些愛慕自己的女子帶回家來,並想盡一切辦法,讓她們在房子裡過夜。只要母親有需求,這些女人就會成為犧牲品。而我,無疑也是其中之一。在連連作案之後,季准不敢再輕舉妄動,只是他母親每隔一段時間就需要血液,那一段時間,他想了許多辦法讓我留宿,不過,都覺得有些牽強。
直到,他的父親出事。
在沒有血緣的情況下,卟啉症患者發病時,會變得六親不認。
事實上,季准和季父也不住在這裡。季準的父親,就是因為晚上無意間來到這房子裡時,碰巧撞到了發病的妻子,在爭執之中摔下了樓梯,暈死過去。等季准清晨回來的時候,他的父親早已經死掉,而他母親回復清醒後,面對自己的所作所為,幾乎瘋了。
那間房子中的陶俑也並非什麼古董,而是季准和季父為了掩藏罪行製造的假象,他們將引來的女人屍體,全部製成了陶俑,定期以運送古董的方式,將陶俑運到郊區處理掉。
而小紅,實際上是臥底的警察。在出現多起離奇失蹤案件後,警方調查到了季准,並對他起了疑心。但小紅一直以來都很謹慎,季准幾次留宿她,她都沒有留下。只是在悄悄地搜集證據,尋找關於季准母親的所在,只要季准再一次作案,她就立刻動手。
當季准帶著父親的骨灰準備回老家安葬時,他不知道,小紅一直悄悄地跟蹤著他。我打電話給小紅的時候,小紅已經藏在了季准乘坐的火車上。為了掩飾身份,她不能將事實告訴我,只好一而再地編造鬼話,讓我離開。
可惜,我並沒有聽她的。
知道季母的病周期性的馬上就要發作的時候,我仍舊被季准欺騙著。當我打電話告訴他家裡的怪事時,他已經猜到母親的病很快就要發作了。為了把我留住,他騙我吃了安眠藥,而那些藥除了有安眠的作用外,還可以讓人一夜無力。
他的目的顯而易見,只是想讓我乖乖地成為下一個陶俑。
而攝像頭之所以無法探測到季母夜間活動的情形,就更容易解釋了。她不是鬼,對於這間房子,她比我更了解。只要活動的時候,暫時關掉攝像頭的總開關,便可以輕鬆地隱身了。而總開關,就在她的密室中。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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