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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常
易勛在掛斷電話的瞬間,人就已經衝出了教室,他逃一樣的跑了,辰方連攔住他的機會都沒有。
他也不會攔。
醫院裡,張鵬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後悔和易勛作對過。
就連鼻樑骨斷掉的時候,他都不後悔那天在九班挑事,為兄弟兩肋插刀,斷了鼻樑骨算什麼?
他把自己縮在病房角落裡,看著前面空無一人的病床,上面沾滿了血跡,原本有兩張病床的病房,現在只剩下了一張病床,連床頭上的病床號都不是他的。
他想過出去,可門打不開,窗戶外面也是一片漆黑。
看了看手腕上的名表,現在明明是正午。
手機上的時間顯示的也是正午,起初電話還能打的出去,現在連信號都沒了。
他絕望又無助,心裡把易勛罵了個狗血淋頭,肯定是那傢伙給大師吹了什麼耳邊風,大師才不來救他的!
病房裡突然有聲音響起,張鵬渾身一僵,趕緊捂住耳朵把頭埋了起來。
可是沒用。
那聲音就在他腦中響起來的。
他喊著:「張鵬……張鵬……」
詭異的是,那聲音是他自己的。
就像他自己說話時聲帶震動的聲音直接從內部傳達到了耳朵里。
可是他明明沒有開口說話。
無論怎麼捂住耳朵也無濟於事,他想叫出來,又怕喊來什麼不該喊的東西。
恐懼侵襲了他的全身,那詭異的聲音逼得他快要發瘋!
他不再想為什麼自己會遇上這種事,只想著要是他能出去,讓他給易勛道歉都行。
他處在崩潰的邊緣,渾然不覺在他待的病房裡,多出了一個人影。
……
已經坐在計程車上的易勛突然覺得耳朵有些發熱,不由得用指尖撓了撓,探頭對司機道:「師傅,麻煩您快點兒。」
他又拿出手機,給邵以澤發了消息。
趕到中心醫院的時候,易鴻彬正等在醫院門口,見他下車快速迎了過去,歪頭朝計程車裡面看了看:「大師呢?怎麼沒來?」
「他……他很快就來。」易勛面不改色道:「什麼情況,你跟我說說。」
電話里只嚷嚷著找大師什麼都說不清楚,所以他才這麼急著趕過來。
易鴻彬回頭看了眼醫院:「今天上午張鵬突然打電話給我,說他在別的病房裡睡著了,病房門打不開,讓我找人去給他開門,沒多久我就聽到電話里有人在叫張鵬的名字,那聲音……就像他自己的,我也沒聽太清楚,接著電話就斷開了,到現在也沒打通。」
他看起來很著急,又很無措,說著還又給張鵬撥了個電話,通話提示無法接通。
易勛微微皺眉:「不是不讓他出病房嗎?他去別人的病房幹什麼?」
「他沒去。」易鴻彬道:「他說他現在待的病房只有一張病床,病床號……是44號。」
「44號?」易勛一驚:「這醫院哪兒來的44號病床?」
易鴻彬抬手擦了擦額頭的冷汗:「是、是沒有,我也沒找著,就去問了護士,他們說,這醫院裡沒有44號病床。」
曾經是有的,後來因為一位44號床位的病人病死了,家屬非說是醫院安排的床位不吉利有詛咒,找醫院鬧了很長一段時間,為了避免發生同樣的情況,也因為這個數字確實不吉利病人都不願意住,醫院就乾脆取消了所有個位數是4的病床號。
「我說的時候他們也都不信,還說我造謠生事,可人失蹤了總不是我造的謠吧,現在哪兒都找不到人,怎麼辦啊哥?」
易勛問:「監控呢?」
「看了,醫院走廊里靠張鵬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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