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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瓶潤滑劑,兩盒安全套。
高級酒店的配置果然齊全。
回頭對上辰方震驚的視線,他正要開口,辰方卻急於解釋道:「不是我放的。」
「……」
易勛也很震驚,震驚於辰方竟然認得這東西。
他勾了勾唇,起身湊過去說:「這兩樣,會用嗎?」
他有意無意的在辰方身上蹭了蹭,暗示意味明顯。
辰方眼中微亮:「可以用嗎?」
易勛挑眉:「不用我找它們幹嘛?」
低頭瞥了眼,這人從海邊忍到現在,這忍耐力也是超乎尋常了。
忽然有點心疼,易勛主動吻住了他。
然而東西辰方認識,卻不怎麼會用,他生澀的動作和忐忑的表情讓易勛不得不親自充當試驗品,並且手把手的教他該如何做。
其實反過來也可以,可是一想到要面對辰方的懵懂無知,易勛就下不去手,只能自己承受。
一切結束的時候,易勛已經是生無可戀。
更讓他生無可戀的是,辰方忍耐力很強,但是爆發力更強。
一個晚上的時間,易勛覺得自己丟掉了半條命。
凌晨天剛破曉,易勛被抱進浴室里洗了澡,好不容易能睡下,身前的溫暖突然消失,他閉著眼睛摸了摸沒摸著,卻在枕頭邊上摸到了一片毛茸茸,帶著熟悉的溫度和氣息,想也沒想就扒拉進懷裡,抱著睡過去了。
……
☆、夢境
易勛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穿越到了古代,變成了一個束髮穿錦衣華服的富家公子。
說是富家公子,他待的地方卻不怎麼繁榮。
一座偏僻的小鎮,街上來往行人不多,各門個戶鄰居串門的卻不少,生活雖然不富裕,好在鄰里和諧,過的自在。
他在這座小鎮上是外來人,但也融入的很快。
一次外出,他從一名道士手中救了一隻受傷的毛團,帶回去養傷,傷好之後,毛團就留在了他身邊。
在夢裡,他和正常人不一樣,他可以不吃不喝,不會覺得餓,也不會覺得累。
閒的時候拿了卷書在院子裡曬太陽,沒有太陽就待在房中,他不用出門就能知道外面的百姓在做些什麼。
哪家的大哥搶了小妹的糖人,弄哭了小妹之後又笨手笨腳的學做糖人去哄小妹高興,又有哪家的丈夫一時言語不當惹了妻子不高興,晚上被趕到了房門外睡覺,還有一些隔得近的,湊到一個家裡玩骰子,運氣不好的輸得只剩下了褲衩,讓前來送茶水的小婦人羞紅了臉,匆匆躲到後屋去了。
這是他每天的樂趣。
有時候心血來潮,他也會下田跟著做些農活,但鄉民們見他穿的華貴,從來不肯讓他動手,生怕髒了他一身衣裳,他自己不心疼,旁人都替他心疼。
於是他便招了幾個小童,坐在路邊給他們講故事。
城裡的故事,宮裡的故事,還有天上的故事。
不管他做什麼,他的身邊,都會有一隻白色的毛團,或者窩在他懷裡,或者伏在他腿邊。
偶爾被遊玩的孩子們瞧上了,捉去好一頓折騰,回來之後就用它黑溜溜的眼睛向自己委屈的控訴。
這樣自己就會安慰的摸摸它的頭。
夢裡的那個人是他自己,又不像是他。
易勛想要醒過來,卻睜不開眼。
故事還在繼續,卻是斷斷續續。
他在那座鎮上待了很久,久到聽他講故事的孩童都長大成人,結婚生子。
後來,天下大亂,戰火四起,所有的地方都成了戰爭綿延之地,只有他在的小鎮,在戰火中獨善其身。
他們堅持到了戰爭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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