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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們的手寫澄清信，不知道有沒有用就先發給你了。】

【不要有太大的壓力，不管別人怎麼說，我和組裡的師妹們都會一直相信你。】

溫幼慈打開微信就收到了林瑤的手寫信。

發送時間是凌晨一點。

信上就她在學校的表現以及與導師的關係做了澄清，再三說明二人之間並未存在不正當男女關係，同時她是實驗室所有師妹心中十分尊敬的師姐，老方也是眾人眼裡十分負責的導師。言辭真摯，條理清晰，還附上了組裡所有成員的簽名。

整整兩大頁，溫幼慈甚至已經能想像出林瑤半夜在燈下認真抄寫這封信的畫面。

似乎真的以為是那次的會所遊戲導致了之後一連串的事件，林瑤在信後又向她道：【在我心裡，你一直是個特別聰明而努力的女孩兒，也一直是我最珍惜的師妹，明年如果你還在國內的話我們再一起去植物園看花吧。】

溫幼慈一直忍著，看到這兒眼淚一下又不爭氣地掉了下來。

哭了好一會兒她抬起頭，看向不知道何時已經站在床頭的傅景年，下意識就道歉：「對不起。」

「我是個特別不好的人，總是給身邊的人帶來麻煩。」

「我也不想的」

「我還總是把事情搞砸，我真的太糟糕了。」

「我不想哭的，但是我忍不住」她的語氣充滿無助，「我有時候真的控制不了自己。」

「對不起，對不起」

她說著開始不停地搖頭道歉，自我厭棄從肢體的每一個動作散發出來。

傅景年的心又開始一抽抽地疼，上前將她緊緊攬入懷中：「不是你的錯。」

捧起她的臉讓她正視自己，傅景年目光堅定，語氣溫柔：「這些從來不是你的錯，你已經做得很好了，你是個特別堅強特別勇敢的女孩兒。」

「真的嗎？」溫幼慈下意識懷疑，「我沒有那麼好，你不要騙我」

傅景年輕柔地為她擦拭掉臉上的淚，隨即在她額頭落下一吻：「當然，我從不說謊。」

又看向一旁還亮著的手機：「你還有很多愛你的朋友。」

將她攬入懷中：「別哭了，把這些都交給我，不要多想，睡一覺就好了。」

在門外大概等了近一個小時，老闆才從臥室出來。

他穿著居家的毛衣長褲，眼睛裡還帶著熬夜留下的紅血絲，眼神難掩疲態：「去書房。」

一般這種時候，她們會建議兩位當事人一起到場商議，但如今的情況似乎並不適用這個準則。

與下屬對視一眼，宋經理跟了上去。

「傅總，這是我們修改過後的公關方案。」宋經理方才想了很久，還是把公關稿遞給了他，「經過我們的評估，轉移視線是目前最高效的做法。至於營銷號那邊」

「我們不能確定他手裡還有沒有別的料，對方工作室也並沒有聯繫我們，所以最保險的做法是找人談判。」

「嗯。」

傅景年三兩下翻完，坐在椅子上揉捏著眉心，聽罷輕應了句，但沒有對她的給出的方案多做評價。

宋經理正疑惑著，門外突然響起兩聲敲門聲。

「進。」

轉頭便看見魏明帶著小賈急匆匆走進來。

只是掃了她們一眼，魏明將手裡的資料遞過去：「查清楚了，是白念雪。」

頓了頓，魏明俯下身在他耳邊耳語了一番。

傅景年眼神愈發得冷。

宋經理猶豫道：「您看需不需要先派人聯繫營銷號」

傅景年這才又看向她：「先聯繫北華發個聲明。」說著把平板遞給她。

宋經理接過看了眼，略微一愣，隨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