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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你還沒有告訴我傳訊人和知情者是什麼意思?」

「進過上三堂,和那邊有過接觸的人都會成為知情者。換言之只要和二戒堂產生交易,就必須嚴格遵守那邊的規矩,除非你死。五年前我為了尋找采卿的下落去天津,就在那個時候成為知情者。成了知情者之後我才發現,其實身邊大多數人都跟我一樣……每個人都有迫切想要知道的消息,每個人都有不惜重金去保護的人,這些人因為二戒堂的存在而彼此產生聯繫,遵循著同一套法則,也接受著同等的監視和保護。

當然,也不是所有人都因為有求於二戒堂才成為知情者。比如雲連,他是靠嚴刑逼供強迫知情者說出實情才知道這些的,那兩個人因為破忌先後暴斃,他才相信二戒堂確有異能。」

「他們到底是怎麼殺人的?祝南疆說他因為我上了白書,白書又是什麼東西?」

「堂主不輕易拋頭露面,自然是不會親自動手的,殺人的應該是傳訊人,或者給傳訊人下達命令的人。我不知道究竟有多少傳訊人存在,但絕對不止一個,因為有知情者曾經親眼看見兩個傳訊人同時出現。堂主不可能頻繁往來於天津和上海之間,因此在總堂之下傳訊人之上應該還有另一個,或者說另一類人存在,他們稱其為主人。」

「我知道,那個人叫穆化,我剛見過他。」

「我不知道他叫什麼,我從沒有見過除了上三堂以外的人。如果是邱道安這麼告訴你的,那就沒錯了。」

陸承璋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連人俊,接著道,「所謂的主人應該是類似判決者這樣的角色,而傳訊人是執行者。判決者判斷誰該死,誰不該死,並授予執行者殺人和救人的能力,因為所有傳訊人在成為傳訊人之前都只是普通人。當然,這些都只是我的猜測……有時候我覺得,他才是二戒堂真正的主人。」

「你還沒有告訴我白書是什麼。」

「白書是相對於黑書而言的。當主人判定一個人該死,通常是壞了二戒堂的規矩或者被認為罪無可恕之人,他的名字會被記入黑書,然後在一個合適的時機以合適的方式死去。而白書則相當於免死令,當你給二戒堂行方便,或者手裡有對方想救的人,你的名字就有機會出現在白書上。白書上的內容與黑書相抵消,也就是說只要上了白書,日後就算被記入黑書也不會死。黑白抵消之後一切從頭開始,每張免死令只能使用一次,儘管如此沒人禁得起白書的誘惑,尤其是祝南疆這種橫行霸道極有可能上黑書的人。」

「難怪邱道安說,沒人能拒絕傳訊人的承諾。」

「他也可以拒絕邱道安的請求,傳訊人不會在權力範圍外強迫他做任何事。但是一旦答應放人,事後若再尋你麻煩他就會死。」

「那我還真得謝謝二戒堂的救命之恩了。」

「二戒堂很少會主動去救一個局外人,也從來沒有人能通過除了上三堂和總堂以外的途徑提出委託。」陸承璋突然伸手按住連人俊的肩膀,聲音發顫,「你去見穆化是為了求他救雲連吧?他是不是答應你了?他為什麼答應你?你答應了他什麼條件?!」

「我……」

「你是不是……把自己賣給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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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有沒有把之前挖的坑都埋上…考驗作者邏輯的時候到了!

第106章 緝殺令

雲連側臥在地毯上,眼皮沉甸甸的抬不起來,但也沒有辦法完全合攏,仿佛就這麼被粘在眼睛上了。

目光可及之處是一雙皮鞋和兩截褲管,不知道是誰的。其實只要稍微抬頭或者翻過身子就能看清對方的上身和頭臉,但是他動不了,哪怕身上沒有任何束縛也還是動不了。

連日來的虐打傷了他的內臟,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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