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頁 (第1/2页)
長發男動作一頓,回頭只淡淡掃了他眼,乾脆把他的手甩開,接著又繼續破門了。
溫幼慈嚇得連連後退幾步,在黑暗中找了圈只找打了根不及手臂粗的半米來長木棍。
看著也不像能把人打暈的樣子
短暫走神,又聽「砰——」一聲,木門被人從門外一腳踹開。
溫幼慈咬牙一棍招呼了過去——
「啊!」
隨即聽到悶哼一聲,溫幼慈緩慢睜開眼。
只見那人一雙黑亮的眼睛盛著些許疑惑,鬆開手上的木棍,他緩慢開口,聲音嘶啞難聽,語調斷句還十分奇怪,仿佛很久沒跟人說過話一樣——
「你是,誰?」
溫幼慈還想問他呢,瞥了眼地上的「屍體」,她忽然驚叫出聲:「傅景年!」
隨即上前俯身擦乾淨他臉上的血跡。
長發男見狀在他們二人之間來回掃了眼:「認識?人送,你了。」
溫幼慈還沒反應過來,他便轉頭離去,身影很快消失在茫茫雨夜裡。
第57章 牙印
一連兩日,傅景年都處於意識迷糊狀態,伴隨著不停的高燒。
溫幼慈只能不停地用毛巾給他擦拭身體降溫。
手機早就沒電,山裡的基站也因為暴雨損壞,斷電又沒信號,他們如今與外界完全失聯,只能期盼著山下的人早日發現不對來救他們。
期間長發男出現過一次,帶來一些吃的。
溫幼慈也終於知道這人就是那位神秘莫測的護林員老孟。
本來以為「野人」只是笑稱,如今一看可真是名不虛傳。
第二天晚上,老孟再次出現,這次他帶來了一些草藥。
溫幼慈看著他滿手的擦傷,還有一瘸一拐的腿擔憂道:「你沒事吧?」
老孟疑惑地掃了她眼,隨即只道:「下面的公路發生了多處山體滑坡,這天氣估計通路還得四五天。」
他語言功能恢復得很快:「我累了,要休息,你們自求多福吧……」
言罷又孤身衝進暴雨之中,之後便再也沒有出現過。
溫幼慈用剩餘不多的炭火熬了藥給傅景年服下,但他的身上的溫度似乎沒降多少,額頭反而愈發滾燙,很顯然不是單純發燒,也不知道是車禍腦損傷引起的還是肺損傷引起的。
但無論是哪一種都可能致命。
更何況他如今昏迷著都不知道身上骨頭斷了幾根。
半夜溫幼慈被他的咳嗽聲驚醒——
「咳咳」
「水……」
迷迷糊糊間醒來,聽到他開口說話,溫幼慈大喜過望:「你醒了!」
聞言忙給他倒了杯水餵進去,卻見他喝完水咳嗽得越發厲害,咳著咳著竟吐出一大口血來。
溫幼慈又驚又怕:「傅景年?傅景年你別嚇我!」
眼皮抬了又抬,傅景年再度閉上了眼。
溫幼慈被嚇得睡意全無。
又叫了好幾聲他都不答應,若不是鼻子還在出氣,溫幼慈還要以為他人要沒了。
整整一個晚上,溫幼慈都沒敢再闔眼,不停用毛巾給他物理降溫,終於在天快亮的時候他的燒退了下來,呼吸也趨於平穩。
再也支撐不住,溫幼慈打了個哈欠,閉眼沉沉睡去。
不知過了多久,迷迷糊糊間感覺有人在看她。
溫幼慈緩慢睜開眼,眼神落在木質天花板上,呆了一瞬,許久才反應過來,轉頭看見傅景年正躺在一旁,不知看了她多久。
一下清醒。
「你醒了!」
猛地起身抬,又因為低血糖一時頭暈目眩。
「小心點兒。」傅景年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