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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日後會將性格和心理上的邪性和暴戾一一清除,他會做回原來那個新汀太子,那是他一直很渴望回到的過去。但他還是做錯了很多事情,與當年那個新汀太子判若兩人。
贖罪啊,以前從未想過這件事情,但好像也不是很難做到。
「這件事情,你想怎麼做都無所謂。」雲竹並不在乎他如何贖罪,他更不在乎他是否贖罪。
「你且記住,識相點,否則我和霍前輩會親自結果了你。」雲竹低聲警告,聲音很輕,甚至有一絲溫柔。
首次聽到他這種語氣,新汀恭並不覺得輕鬆,雲竹是在警告他,他身上還要他們的禁制呢。
「不過,我都發了天道誓言,日後必定不可能做惡事,我身上的禁制,可以解開了吧?」新汀恭想要商量商量,他並不喜歡被人鉗制的感覺。
天道誓言是一回事,禁制是一回事。
「這個啊。」
新汀恭緊張的看著他,雲竹看著這個傻貨,倒是高興了些,看別人的蠢樣,還真是愉快。
其他人也在笑,新汀恭心裡有不好的預感,不會是騙他的吧?
「騙你的,沒有禁制。」雲竹心情略有些不錯。
新汀恭險些吐血,深深的看了雲竹一眼,「真是低估少宮主了。」
「多謝。」雲竹就當新汀恭在誇他了,見他鬆了一口氣之後,又道,「不過,你身上有霍前輩的禁制印記,要說沒有禁制,也不正確,只是沒有完整罷了。」
新汀恭的心情簡直就跟過山車,朝霍海城拱手,「這次多謝霍道友相救,還請霍道友高抬貴手。」
「不必,公平交易。」霍海城彈出一點靈光進入新汀恭體內,將他體內的禁制印記清楚。
至此,新汀恭自由了。
「雖然是公平交易,但我新汀恭還是欠了諸位一點人情。就當是交個朋友吧,明玉公子會去玉盧秘境,希望霍道友不要落於人後,夲殿等著你們二人名揚蒼洲的那一刻。」
「在你贖完罪之前,我們可不想和你做朋友。」雲竹有些嫌棄,快人快語,直接表達了自己的不情願。
新汀恭哈哈大笑,「那等夲殿贖完罪,再去找少宮主喝杯茶。連清還在邪海之人的手上,我還需去派人繼續搜查,便不繼續留了。」
說起這個,雲竹眨了眨眼睛,「人在我們這裡,稍後會送回來的。至於天硫血,也是她體內的那滴。」
新汀恭剛想走,耳邊一道驚雷,已經不知道自己到底該是什麼心情了。
他之前一直在懷疑雲竹,最後自己信了他們,以為雲竹是年輕耿直的人,現在卻告訴他,他被耍得團團轉?
可雲竹不是發了天道誓言嗎?他在鑽誓言的空子?膽子夠大的。
福靈心至一般,「連清的氣息是你們留下來的,我府內的天硫血氣息也是你們幹的?還有我身上的禁制印記,是什麼時候下的?」
欣賞傻瓜震驚的表情,讓雲竹低落的心情高興不少,既然人家問了,雲竹當然要告訴新汀太子,什麼叫做人生處處有驚喜了。
「前面兩個問題應當不需要答了,最後一個,招夏。」
新汀恭回想起招夏給他喝的那碗粥,他對招夏並不如常人那般防備,只是招夏不知道罷了。
結果,他居然被招夏算計了?
心中苦澀,但也是他咎由自取,怪不得別人。
他甚至不問了,玉兒必定是他們救走的,不然招夏怎麼敢對付他?
「我稍後會讓人給連府傳信,城中還有諸多事務,邪海之士還要對付,我便先告辭了。」
雲竹點頭,讓瓊脂副殿給了新汀恭一份情報,這是邪海據點的情報,非常的詳細,比新汀恭所知還要詳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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