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旦進人就當做大事似的都來打聽情況。但其實他也就是個掌刑的,給人吃苦頭也不是什麼討好的差事,做多了怕得罪人。
最有理由記恨他的大概就是白項英,整個軍營里屬他被罰的次數最多,況且大多沒什麼具體罪名——別人挨罰都有個名頭,說清楚了好掂量輕重,以確保下手的力道既讓霍岩山滿意又能客觀保持公正。而白項英似乎純粹只是因為得罪了霍岩山而挨罰,這讓他很是為難。因為誰都知道「白副官是司令的人」,若是出於私事一時泄憤,那打重了就是「沒眼力見」。
因此對於白項英薛伍通常會手下留情,一頓鞭子賞下來看著血淋淋的駭人,但並不會傷及內臟和筋骨。
「我可不敢進去,這地方我最好是一次都別進。」江奎依舊磨磨蹭蹭的不肯走。刑房裡隱約傳來霍岩山的罵聲,他想聽又聽不清楚,難過得很。
「進來我就好好招待你。」
「別!薛哥,你別嚇唬我!」
「你見我嚇唬過誰?」
薛伍左耳根下一道傷疤斜著劃到下巴,是當年剛入營時跟人打架留下的,不笑的時候看上去面目猙獰,營里的小兵都怕他。
江奎也怕他,但又想跟他套近乎:「薛哥,你今天心情不好?」
「我很好,司令心情不好,不想被他撞見就趕緊滾。」
「心情不好是因為白副官?」
「……問我?」
江奎尷尬一笑,自己也覺得問得太多。
這時刑房裡安靜下來,興許是霍岩山終於罵完了。這種時候的確不能湊上去當冤種,江奎審時度勢,趕在對方出來之前腳底抹油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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