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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頌現在也是懶得去表情管理,臉色隨著靳洲的話瞬息萬變。
眼看對面的人又要睜眼,靳洲怕他克制不住過來搶手機,乾脆站了起來。
好在電話那邊傳來一聲:「沒有。」
靳洲變著法子地傳遞那邊的話:「沒有就行。」
掛了電話,靳洲這才回到沙發里坐著:「你那邊都準備好了?」
岑頌心裡沒了緊張,後靠進沙發里:「到時候你把她往那邊帶就行,隨時都能看見。」
靳洲笑了聲:「給你打的那筆錢,已經被你糟蹋的不剩幾個了吧?」
岑頌不冷不熱地看著他:「別說的好像我花的是你的錢似的。」
靳洲翹起腿,「花吧,不這麼可勁地糟蹋,那些新聞稿也不好編。」
岑頌給了他一記白眼,但想到自己名下一處房產都沒有了,又不免嘆了口氣:「都說錢不是好東西,可沒了這東西,又覺得自己連個東西都不如。」
「所以以後花錢悠著點,」靳洲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別露出什麼破綻。」
岑頌半眯眼角,指腹摩挲在唇上,半晌後,突然笑了聲:「挺好,正好趁著這段時間把她養胖一點。」
這會兒倒是笑了,這幾天也不知是誰整天擺著一副苦大仇深的臉,跟人說話時,一字一句都夾槍帶棒的。
靳洲若有所思地盯著他那張笑臉。
也不過短短兩個月的時間,對面這個,過去從不把女人放在眼裡的人,如今會彎下腰,低下頭,情緒會被心裡的那個人左右。
愛情,真的有這麼大的魔力?
靳洲眉心褶出一道沒經歷過的不解。
相比岑頌戰戰兢兢後的一身輕鬆,閆嗔整個晚上都顯得失魂落魄。
連看幾個讓人捧腹的綜藝,都沒能讓她臉上掀起波瀾,更別說笑了。
終於熬到有了些困意,卻又突然想起那個人形布偶。
鑰匙放回來了,拖鞋也拿進來了,怎麼就看不見人形抱枕呢,難不成給扔了?
閆嗔在床上翻來覆去了好一會兒,最後終於忍不住下床,連鮮少會去的二樓和三樓都去了,可還是沒找著,滿心鬱悶地回到房間門口,她突然頓住腳。
車還停在門口,該不會
等她拿起鑰匙一鼓作氣跑出門站在車頭前的時候,她下撇了一晚上的嘴角終於露出了笑痕。
儘管是被氣笑的。
把布偶抱回房間後,閆嗔把它立在了床頭。
相比他微信頭像那張不苟言笑的臉,再和布偶臉上這張壞著一嘴笑的臉一對比,閆嗔忍不住拿手錘了一下,「大騙子!」
不過短短三個字,卻像是把她積聚在心裡好幾天的鬱氣都紓解了出來。
那晚,閆嗔是抱著布偶睡著的,半夜,她摟著布偶的腰用了勁,裡面傳來了一聲「晚安」。
但旁邊的人睡得沉,沒聽見。
連續幾天都沒睡好,這一覺,閆嗔睡到了翌日上午九點。
原本是想看一眼時間的,結果點開手機屏幕卻看見了兩條未讀消息。
一條是簡訊,一條是微信。
都來自一個號碼,都是凌晨十二點準時發送過來的。
岑頌:【生日快樂。】
母親去世後,閆嗔再也沒收到凌晨準點的生日簡訊。
那一瞬,她眼淚毫無徵兆地涌了出來,無聲無息砸在了手機屏幕上。
說不上來是想念母親,還是時隔三天再次感受到那個人的消息而讓她心情愈加難以平復。
她倚著床的後背一點點滑下去,最後靠在了那個被某人自稱為『岑頌二號』的人形布偶上。
生日快樂
僅僅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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