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閆嗔被他這一句弄的不知如何作答,抿了抿唇問:「今天周一,你不用上班嗎?」
一字一句里都透著不情不願。
聽得岑頌在心裡直罵她沒良心。
不過她的反應也讓岑頌暗暗慶幸。
昨晚他大概理了下追她的思路。
對他而言,他是迫切想把自己的心思攤給她看的,可對這姑娘來說,她不過剛認識他兩天,太激進,講不好會起反作用。
所以他決定把『戰線』拉長一點。
今天周一,她周六搬家,那就再給她一周的時間適應和習慣他的揮之不去。
「我不是還在你叔叔的考驗期里嗎,這麼撂下你不管,你讓我那六個億怎麼辦?」
一個藉口被他翻來覆去地用,雖說閆嗔已經聽得耳朵起繭,可又一個字都反駁不了。
人就在門口,她也不好一直讓人家在外面等。
「你等一下,我去給你開門。」
本來還想看看小姑娘剛起床的慵懶嬌憨,結果門一打開,映入他眼底的那雙眼半點朦朧都不見,長發也束成了馬尾,身上更不是他想看到的睡衣,而是隨時都可以出門的絲質連衣裙。
半點不見剛起床該有的惺忪睡態。
失望在心裡慢慢積攏,卻又倏地自行化解。
因為不想被他看見自己不修邊幅的樣子,所以刻意打扮了?
這麼一想,岑頌嘴角頓時噙出一抹似有若無的笑:「都給我開門了,還不請我進去?」
目光掠過他微微上翹的嘴角,閆嗔側過身往旁邊站。
他倒是沒把自己當外人,走在閆嗔的前面,穿過庭院,進了客廳後,他徑直去了開放式廚房的隱藏式櫥櫃前。
一下就找到了冰箱所在的位置,顯然,他用過這裡的廚房。
岑頌背對乳色亞克力島台,隨手翻了翻冰箱裡的食材,動作嫻熟,好似這個家裡的男主人。
「簡單吃點?」
閆嗔站在島台前,目光落在他背影,他今天穿了一件暗紫色襯衫,衣擺藏在黑色西褲里,肩寬腰細的身形被勾勒到極致。
目光不知不覺開始遊走,從他寬闊的兩肩游離到他黑色的皮帶,正要再往下看,背對她的人突然轉過身來。
隔著一個島台的寬度,岑頌撐開雙臂,掌心壓著台面邊緣,剛剛筆直挺立的腰脊為她下彎出弧度。
「好看嗎?」
從他轉身接到她凝眸看過來的視線時,岑頌的目光就一瞬都沒有移開過。一雙黑曜石般的眸子,攫著她那張透著清冷的純欲臉。
目光撞進他眼底的後一秒,閆嗔慌忙偏開了視線,也不知為什麼要心虛嘴硬:「又沒看你。」
要不是雙蝶翅般的羽睫在顫,還以為她有多鎮定。
岑頌沒有放過她臉上任何一處細微的表情,輕笑出聲:「我也沒說你看我。」
溫柔雅致的臉頓時因他這話而變得窘迫。
閆嗔在心裡腹誹他幾句後,微側過身:「你做你自己吃的就好,我不餓。」說完,她背過身往樓上去。
與人有距離,臉上露清冷,偏偏生了一張撓人心癢的純欲臉。
真是處處是矛盾,處處又被她中和的剛剛好。
岑頌看著她那略有驕氣的背影,垂頭笑了聲。
閆嗔住的房間是套間,剛剛下去給他開門,她不好讓他在樓下等太久,就只換了衣服,綁了頭髮。
這會兒,她站在衛生間的盥洗池前,口中的電動牙刷嗡嗡在動,她盯著鏡子裡的自己,腦海里浮現的是剛剛他打開冰箱的畫面,耳邊響起的更是他說的那句:簡單吃點
他還會做飯?
她實在是無法把他那張風流不羈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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