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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夢順著他話反問道:「所以他這是仗著閆嗔喜歡他,就能滿嘴謊話地騙人了?」

靳洲是個條理清楚的:「我剛剛說的是針對您問我為什麼不阻止的回答,不是後來岑頌騙她瞞她的解釋。」

喬夢:「」

所以這事,解釋起來就會沒完沒了,靳洲也很鬱悶自己怎麼就趟上了這趟渾水。

可是沒辦法,話都說到這份了,只能耐著性子儘量將來龍去脈說個清楚,不過他也是撿重要的說。

「後來他們倆鬧了彆扭,閆嗔不理他的那段時間,正好是岑頌處理集團內部人事的轉折點,本來他沒打算騙閆嗔的,偏偏趕上了閆嗔和他冷戰,他也實在沒轍了,情急之下就想用賣慘這一招讓閆嗔心軟——」

喬夢哼了聲:「他鬼心思還真是多。」

靳洲並不覺得這算什麼鬼心思:「當時那種情況,換做任何一個男人,只要真心能留住喜歡的人,都不會錯過那樣一個機會。」

他的解釋讓喬夢一時找不到話來接。

靳洲也難得一次和母親說這麼多的話,他猜到閆嗔應該在母親身邊,所以,他就把岑頌去英國的事說了,但是他又叮囑:「這事你先別和閆嗔說。」

喬夢皺眉:「為什麼?」

「不是您說的,讓我別參合這事?我作為她叔叔不參與,那您作為她姨奶,也別把您的主觀意願強加到她的頭上。」

喬夢嘁了聲:「我怎麼做還要你教?」

靳洲不放心:「您也是看著岑頌長大的,我和他相處了這麼多年,對他的為人很清楚,他是奔著和閆嗔結婚去的,他爺爺剛剛也給我打了電話,老人家也是喜歡閆嗔喜歡的不得了,而且他們家的家庭關係很簡單,閆嗔以後嫁過去,不會受委屈的。」

喬夢一盆涼水澆下來:「都分手了,現在還說什麼嫁不嫁的!」

靳洲輕笑一聲:「那就麻煩您這位姨奶多費費心,給他們倆一個好結果。」

其實喬夢從閆嗔說的那些話里也聽出來了,小姑娘放不下這段感情,可放不下歸放不下,兩個人在一起,彼此間如果連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那這段感情維繫起來也很難。

所以喬夢也很難做,中國有句老話,叫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

她又想閆嗔能有個好歸宿,又不想眼睜睜地看著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長大的小姑娘受一點委屈。

圍著沙發轉了兩圈後,喬夢站住腳:「你給岑頌帶個話,就說我說的,他這次不拿出一萬個誠意來,休想再讓閆嗔回去!」

閆嗔在旁邊聽得一愣,下意識就從沙發里站起來:「姨奶——」

喬夢直接朝她噓聲,然後問電話那頭的人:「聽見沒有?」

靳洲只能答應:「聽見了。」

岑頌坐的那班飛機停落倫敦已經是深夜,再打車到閆嗔家,已經是凌晨一點。

三層高的白色獨棟別墅,每一扇窗戶都是黑漆漆的。

他也不知道這麼晚了來幹嘛,又不能敲門,打她電話也不接

岑頌把行李箱立在一旁後就蹲在了地上,生怕會從裡面走出來一個中年男人,他連煙都沒敢抽。

在飛機上補了兩覺,把昨晚一宿沒睡的疲倦都卷了去。

可精神是有了,但心裡還是虛得狠,耳邊時不時響起閆嗔冷若冰霜的那句話:我們分手吧!

然後就是她進安檢後回頭看他的那一眼,全是決絕。

岑頌閉了閉眼,深吸一口氣又緩緩吐出。

掏出手機點進微信再點進和閆嗔的聊天界面,他發過去的十幾條消息,閆嗔一個都沒回。

知道這個點再給她打電話會吵到她,可岑頌又實在忍不住,生怕她會扔了那張電話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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