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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的,別當真,兒子我沒那麼弱。」

「老爺子也沒事,不過我今天頂撞他的那句話倒是我的心裡話!」

「因為我奶奶,他偏袒了姓關的快半輩子,到了這把年紀,才看出他們的狼子野心!」

岑頌看著墓碑上父母的遺照,突然笑了聲:「外人都說咱們岑家是情種,開始的時候我只覺得好笑!」

現在他笑不出來了。

爺爺愛奶奶愛了一輩子,即便已經奶奶去世了十幾年,爺爺現在依然會在餐桌上擺兩副碗筷。

父親在世的時候也是愛母親愛到了骨子裡,誰能想到一個集團總經理,還會給老婆端洗腳水,還會給老婆剪腳指甲。

到了他這輩,要麼眼裡裝不下一個女人,要麼

眼裡就只有她一個女人。

可追一個人,怎麼就這麼難呢?

本來還以為昨天在巨幕廣告屏上祝她生日快樂會打動她,結果她卻無動於衷。

送到悅璽墅的蛋糕也依舊沒能等來她一條簡訊。

從上午十點,他卸任岑氏集團總經理一事一經爆出,電話幾乎就沒停過。全城皆知的新聞,想必她也應該知道了。

岑頌低頭看著黑漆漆的手機屏幕,想開機又怕看不見她的簡訊和來電。

夕陽落在他身後,大片的橘紅勾出他一身落敗的情緒。

萬家燈火點亮夜色。

靳洲站在台階下,看著閆嗔垂頭從樓道里走出來,他迎上前:「有人嗎?」

閆嗔搖了搖頭。

「房子都已經過戶了,他不可能再回來的。」

這話,在閆嗔見到他的時候,靳洲就已經跟她說過一次了,可她還是執意要過來。

「那我還能再去哪裡找他」她情緒低落的厲害。

靳洲沒有將岑頌在墓地的事告訴她。

他不知道自己這樣做對不對,但閆嗔之前對這段感情的退縮,他看在眼裡。

他想,或許可以借著這事逼出她的勇敢。

一陣沉默後,靳洲說:「不然我們去酒吧一些地方找找。」

閆嗔瞬間眼睛一亮:「那你知道他平時都愛去哪個酒吧嗎?」

岑頌不是一個留戀酒吧的人,靳洲也不是。

他聳了聳肩:「不知道。」

所以兩人就這麼漫無目的地去了一些比較火的酒吧。

一直找到快十一點,依然沒能在那些燈紅酒綠的地方看見岑頌的人影。

失望一次又一次席捲閆嗔。

「他該不會想不開吧?」閆嗔現在已經開始往壞的地方想了。

「不會!」靳洲一語否定她:「他沒這麼脆弱!」

可他越是這樣說,閆嗔越是覺得他是在安慰自己,因為她也從靳洲的臉上看見了緊張。

過了凌晨,兩人再一次一無所獲的從一個酒吧里出來。

「很晚了,我先送你回去。」

閆嗔卻像是沒聽見似的,她把手機給靳洲看:「這兒還有好幾家酒吧,我們再過去找一找吧!」

靳洲按下她手:「明天吧,我現在要去一趟醫院。」

新聞也報導了岑頌爺爺住進醫院這事。

閆嗔抿了抿唇,短暫的猶豫後,她問:「我能跟你一塊兒去嗎?」

岑家人丁不算興旺,岑老爺子就一個兒子,岑頌也沒有其他的兄弟姐妹。如今老爺子住院,白天過來看望的人也就公司一些的員工,眼下到了深夜,整個樓道都是冷冷清清的。

李旭從老爺子昏倒後就一直在醫院裡守著。

接到靳洲的電話聽他說要來醫院後,李旭就等在了樓下。

「靳總,閆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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