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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了口,溫幼慈低叫出聲,無聲控訴:「傅景年!」
被他困在洗手台前動彈不得,只能瞪圓眼表示憤怒。
男人低聲輕笑。
門外時晚察覺到什麼:「阿稚,你真沒事兒嗎?」
溫幼慈只想趕緊把她打發走:「沒,沒事你先出去,我換好馬上去找你。」
沙發上不知何時多了件男人的外套,來自一位冷門法國設計師的手工定製款,若非從事時裝行業,時晚也認不出來。這牌子雖然小眾卻並不便宜,均價六位數,心底隱隱有了計較:「好,那我出去等你。」
此時又有人不請自來,傅賀行推門而入。
時晚眉心一跳。
這什麼修羅場?不行!得把這尊大佛請走。
「阿稚呢?」
溫幼慈在裡面隱隱聽到有別人的聲音。
時晚瞥了眼廁所,趕緊把人拉走:「不在不在,走走走。」
浴室突然傳來一陣噼里啪啦的聲音。
傅賀行腳步一頓,回頭看向浴室:「浴室里有人?」
「沒人!」時晚第一時間否認,「你聽錯了。」
傅賀行還以為溫幼慈在躲自己,說什麼都要走回去。
時晚忙攔住他:「都說了沒人,你幹什麼呀!」
手一滑將洗漱台上的用品掃落,溫幼慈一顆心提起來,隨後聽到了傅賀行的聲音,試圖放狠話:「傅景年」
但聲音無力,還帶著啞意,不僅沒有任何威懾力,還成功讓男人眼中的欲色更濃。
時晚壓根不是他的對手,傅賀行已經走到門前。
玻璃門上印出青年模糊的身影。
溫幼慈感覺自己要喘不上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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