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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再給你一次機會。」
傅景年微怔，這會兒是真的把水遞了過去。
溫幼慈慢慢喝完，方看著他道：「我承認，一開始這雙眼睛總會讓我想起另一個人。」
傅景年的手瞬間攥成一團，倏地又鬆開，去撥弄她額前的碎發：「偶爾說一兩句謊不是什麼壞事兒。」
溫幼慈卻搖頭：「但我知道，你們是不一樣的。就像我們，我們也是不一樣的」
「不是嗎？」這是她第二次問這個問題，「我跟她一點兒也不像，對吧？」
「是。」上一次，傅景年沒有給她答案，但這個問題的答案他從來沒有變過，「我從來沒有把你當成過她的替身。」
「你在我心裡，獨一無二，不可或缺。」
近乎表白的話語讓溫幼慈略微一愣，隨即失神呢喃：「我該相信你嗎？」聲音小到幾不可聞。
但傅景年還是聽到了。
沒有強迫她接受，傅景年靜靜地低頭注視著她。
好一會兒，溫幼慈才回過神，又伸手摸了摸他疲憊的臉：「你看起來很累，睡一覺吧。」說著往裡挪了挪，言下之意不言自明。
傅景年脫鞋躺上去，接著將她攬入懷中：「一起。」
將近兩天沒合眼，他的身體十分疲憊，也可能是因為她在身邊，傅景年睡得很實，醒來時，身邊早已空蕩蕩一片。
昨晚聯繫北華發了公告後，輿論有所好轉。
但半夜方怡心發了條微博。
【姐姐走了快兩年了，真不敢相信啊。如今一切早已物是人非，但即便所有人都選擇了忘記，我也會一直懷念。姐姐，你會在天上保佑我和小川的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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