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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傅景年扶進房,溫幼慈沒敢走,正思考著怎麼開口,傅景年一句話打破了她的幻想:「在這兒等著。」說著進了浴室。

溫幼慈一下就蔫兒了。

這都什麼事兒啊?

看了眼手機,收到十幾條林瑤的未讀消息。

【小慈你沒事兒吧?】

【到家了記得給我回消息】

【那個男人是你什麼人?】

【我是不是不該把你留在那兒?】

【你別嚇我啊!】

【】

溫幼慈趕緊回道——

【我沒事,已經到家了。】

【一個認識的哥哥,沒事的。】

【就是有點社死】

回完鬆了口氣,幸虧大家喝多了沒聽到她的「自爆」,也沒認出傅景年,不然按照研究院的八卦傳播速度,她以後在學校就沒臉見人了。

浴室傳來陣陣水聲,溫幼慈坐立難安,走至窗前。

外面好像下起了雨。

忽然一聲雷聲響起,溫幼慈下意識縮起了脖子,拳頭捏緊。

睜開眼便看到玻璃反光下,傅景年正穿著浴袍站在她身後。

溫幼慈垂下頭,聲若蚊蠅:「我先回學校了,十一點還有門禁。」

「現在博士生還有門禁嗎?北華什麼時候管這麼嚴了?」

謊言被戳穿,溫幼慈尷尬笑了笑,泄氣般:「您還有什麼事兒嗎?」

傅景年微微皺眉,對這個「您」字有點過敏,一下忘了自己原本的目的。掃了眼她皺巴巴的衣物,捏了捏眉心:「去洗乾淨。」

「啊?」該不是她想得那樣吧?

偷偷瞥了眼,溫幼慈實在摸不准他的心思,只好道:「我今天真的不是故意的。」

自知理虧,一下泄了氣,臉上滿是討好的笑:「我錯了,下次不敢了。」

嬉皮笑臉,傅景年冷冷看了她眼。

溫幼慈馬上收斂了笑意,老老實實站著。

一時間誰也沒說話,最後溫幼慈實在受不了,嘴巴動了動,差點又喊出那個稱呼,緊急剎車,最後試探道:「傅總?傅三爺?」

傅景年方才抬眸。

溫幼慈一臉誠懇:「我真的知道錯了,保證沒有下次。」

「而且您放心,我沒有告訴別人我們——」

「過來。」

面對他溫幼慈一半畏懼一半心虛,沒法拒絕他的任何指令,聞言乖乖走過去。

還沒等她站穩傅景年便伸手過來,一用力溫幼慈只感覺天翻地覆,定格時眼神落在了天花板上。

眼睛猛地睜大:「你要,幹什麼?」

情急之下不再用敬語,五個字都要拆成兩句話。

「傅三爺,你」

「這不是你想要的嗎?」

「什麼?」女孩兒的眼睛乾淨得像一汪清泉,聞言閃過一絲疑惑,隨後眼神突然聚焦,委屈只是一閃而過,更多的是憤怒,「我都說了我沒有!」

「沒有什麼?」

沒有給你下藥,今天更沒有故意勾引你。

半年前,溫慕雪忌日,傅景年留宿溫家。

她媽林嫣女士差她給熬夜加班的傅景年送了杯牛奶,然後她就和傅景年滾到了一張床上,第二日被溫家傭人捉姦在床。

事後她很想解釋來著,但事實擺在眼前。

牛奶是她送的,甚至一開始還是她主動的。

她再怎麼狡辯也說不出花來。

其實真相是她媽林女士膽大包天,把主意打到了前女婿傅景年身上。

為此先給她下了藥,再趁藥效發作前讓她也給傅景年喝了同樣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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