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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了。

前幾日她清算了在實驗室的資產,該扔的扔,該送的送,最後剩下盆開得正好的蝴蝶蘭捨不得送人。

抱著花盆在雪中站了許久,忽然一把黑傘伸了過來。

眼睫微顫,幾片雪花從睫毛掉落,溫幼慈緩緩轉身,眼睛閃過一絲驚喜,隨即揚起笑容:「你怎麼來了!」

時晚最近在國外參加時裝周,溫幼慈沒想到來參加自己畢業典禮的人會是他。

傅景年伸手為她拂去頭頂掉落的雪花,臉上掛著淡笑:「畢業快樂。」

不論如何,溫幼慈現在都是開心的,聞言笑意更濃:「謝謝你。」

忽然又想起來:「你的傷?」

醫生的意思是他應該儘量臥床,這樣便於傷口癒合。

傅景年看著她擔憂的模樣,安撫道:「我會注意的。」

又低頭看了眼她懷裡的蝴蝶蘭。

溫幼慈趁機開口:「我可以暫時帶回公寓養著嗎?」

一雙桃花眼裡閃著期盼的目光,像是怕他會拒絕。

「當然,」傅景年看著她的眼睛不由道,「那是你的房子,你可以隨便處置。」

「這樣啊」其實第一次住進崇文府時魏明就說過公寓是用她的名字買的,溫幼慈頓了頓,認真道,「我不喜歡別人的東西。」

她這段時間瘦了很多,臉頰肉瘦沒了之後,少女的嬌憨逐漸褪去,整張臉看著愈發清冷。

「你明白嗎?」

和聰明人聊天的好處就是點到即止,不需要解釋一堆對方也能聽懂你在說什麼。

四目相對,傅景年聽出了她的言外之意,眸色閃了閃,卻只是把自己的圍巾摘了下來圍在她的脖子上:「別著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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