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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師兄在這兒有朋友?」
傅宅周圍寸土寸金,光有錢不一定能住得起,汪家恰好在附近。
不知她是有心還是無意,顧澤聞言答道:「有個病人住在附近,找我做心理諮詢對了,你前兩天開了那麼多藥,要不趁這個機會做個檢查,我很擔心你。」
二人的目光在車前鏡相遇。
檢測機構的加急報告已經出來。
一份是被傅景年調換過的正常藥物,而另一份是重度精神病人才會服用的精神類藥物。
他的表情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柔,要不是知道知道真相,溫幼慈可能要感動壞了。
自知沒有演戲的天分,聞言她只能垂下頭假裝低落:「好,那就麻煩你了。」
「沒事兒」顧澤以為她心情不佳,「我們之間不用那麼客氣。」
過了會兒又道:「你和傅總抱歉,我好像不應該問這個。」
「沒關係」溫幼慈聞言抬眸,目光清澈,「你想問什麼?」
他似是糾結,最終還是問出口:「他對你好嗎?」
笑了笑,溫幼慈沒有猶豫就點頭:「他對我其實不錯。只是」
沒有再繼續往下說,明知他動機不純,但溫幼慈不得不承認,自己對他缺乏真正的戒備心。在面對他時,總是不自覺地想要傾訴,這或許就是行為慣性。
談話間,二人很快到了醫院。
檢查結果出來,顧澤看了眼便道:「比上次要差一些。」
她人看著其實比先前狀態要好,若非檢查是自己做的,顧澤可能都要懷疑是不是別人動了手腳,同時也徹底放下心底的疑慮。
她應該沒有發現什麼。
雖有不忍,但內心的想法愈發堅定。
傅家並不適合她,一切只是暫時的,只要離開傅家她就能擺脫這一切。
打定主意,顧澤按下心裡異樣情緒,囑咐道:「一定要記得按時吃藥。」
他的臉上滿是關切,溫幼慈見狀點頭:「好,我知道了,謝謝顧師兄,就不打擾你工作了。」
「你的腿」
「沒事兒,我找護士幫忙。」
言罷一瘸一拐離開了診室。
出了醫院,怕時晚擔心,又不想充當她和謝一舟的電燈泡,看著頭頂的大雪呆愣了會兒,覺得有必要把搬家計劃提前。
思考片刻,就近找了個酒店決定先湊合一晚。
辦理完入住給時晚發去消息——
【晚晚,我今晚住在傅宅,不用等我。】
言罷扔掉手機,倒在床上,昏昏欲睡。
傅宅。
「你太縱容那丫頭,早晚要出大事兒!」
「您何必揣著明白裝糊塗,小川什麼脾氣您不清楚嗎?我難道還冤枉了他不成?」
「話雖如此,但你對小川未免太過嚴苛」
「有些話我不說你也應該清楚,他們二人關係敏感,你這樣我不說,就輪到方家人不滿了,到時候傳出去你的名聲還要不要?」
「看來您還是不太了解自己的兒子。」
他一向是個實用主義者,對於名聲這種東西不甚在意。他若是真計較起來,誰敢多嘴?
老太太心知肚明,聞言不由一噎:「你啊你」
說著長嘆了口氣:「我當初就不該鬆口,要我看,你和那丫頭就是徹頭徹尾的孽緣。」
大師的話時不時冒出來,讓她心裡越發不安。
改天得上山再算上一卦。
不,明日就去。
傅景年不知道短短數秒,她思緒已經跑上了山,只道:「您知道我不信這個。」
走到如今的位置,雖然沒有殺人犯法,但光明正大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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