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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抖著唇蓄著淚,想哭又不敢哭的樣子讓許飛燕既心酸又好笑,正想安慰她時,見雷伍又掃開助力車,一支箭般飛了出去。

晚飯前雷伍趕了回來,手裡拿著只新的兔子棉花糖,朵朵破涕為笑,飯後吃棉花糖時她小心翼翼把兩隻兔子耳朵撕了下來,一半給了許飛燕,另一半給了雷伍。

新換的防盜門帶指紋密碼鎖,晚上給朵朵講完睡前故事,等女兒差不多熟睡時,許飛燕會給雷伍發條信息,再過大約五分鐘就會隱約聽見密碼鎖噔噔噔開鎖的聲音。

手機也會收到信息:我進屋啦。

搞得跟瞞著誰的幽會偷情一樣,神秘又曖昧,也讓她心跳噗通噗通加速。

坐地上太涼,坐沙發太容易擦出火花,他們便選在餐廳談「公事」。

一人一杯茶,頂著昏黃燈火,復盤總結今天看過的鋪面和去過的店鋪,還有一個月就要過年了,所以雷伍不那麼著急,打算年前先定好店鋪選址,和裝修設計公司溝通好,年後出了設計圖後施工隊就能陸續進場。

南方沿海小城過了回南天后就會陸續升溫,按照雷伍的計劃,希望甜湯店最晚要在三月中旬開張,這樣能有接近半個月時間可以試業調整,接著會迎來清明小長假,再之後是五一長假和暑假旺季。

許飛燕給他看了自己的「設計圖」。

說是設計圖,其實就是簡筆畫,雷伍指著其中黑乎乎的一團問她是什麼,她眼珠子滴溜溜轉,支支吾吾地說是草粿黑涼粉。

雷伍樂得直笑,怕吵醒屋內的小孩還得使勁壓低聲音,逗許飛燕說,寒假的時候或許可以看看有沒有親子美術班,她陪朵朵去上個幾節進修進修。

氣得許飛燕抓過他的小臂,撩起袖子張嘴就咬下去。

雷伍皮糙肉厚不覺得痛,倒是被她咬得心痒痒,一把把她抱到身上面對面坐著。

許飛燕趁機批評他不講口齒,明明答應了她在胡軍面前不要做得太明顯,結果晚上吃飯時還總在餐桌下偷勾她手指頭。

結果這傢伙耷拉著狗耳朵,說已經很克制自己了,說自己也好難受,需要燕子抱抱。

這一抱就從餐桌抱到廚房,續上了前幾天戛然而止的樂曲。

水龍頭被雷伍刻意打開了,淅淅瀝瀝往下淌水,水珠子敲在不鏽鋼水盆里,滴滴答答聲掩蓋住許飛燕漸促的嬌啼。

老社區樓距短,廚房小窗透進來對面樓不知哪家哪戶的燈光,光線很淡很薄,卻能讓她看清楚雷伍指根和手掌的絲絲晶瑩水跡。

好像洗了手還沒擦乾的模樣。

她羞得閉上眼不敢再去看,可滋滋水聲依舊,堂而皇之撞進她耳朵里,雷伍手動得飛快,還在她耳邊低笑,說明明已經關了水龍頭,怎麼還有水聲呢。

她又罵了雷伍混蛋混球之類的,剛緩過勁擦去眼角淚花,就看見雷妖孽探出紅舌,把手指手掌上的濕液全舔進口中。

許飛燕的道行真沒他這老妖怪高,實在招架不住,兩隻耳朵都滋啦滋啦地發麻。

哪還有什麼可憐巴巴的耷拉狗耳朵,倒是那口中尖牙閃著星芒,如同野狼獠牙。

瞧瞧,狼尾巴都豎起來了。

本要用來做兒童房的次臥被提前徵用,門偷偷閉上眼,不敢看那糾纏在一起的男女。

雷伍的動作迅猛招招致命,許飛燕喘著讓他慢一點,雷伍啞著嗓子,說你喊我一聲哥哥我就慢一點。

到最後她好像只記得,自己哭著罵他是大騙子,喊了那麼多聲哥哥也沒用。

……

今天暖陽充足,許飛燕曬得耳廓發癢,她好像趕蒼蠅一樣揮著手,但雷伍死皮賴臉就是不走,還繼續湊她耳邊說:「昨晚那什麼用完了,我們等會去趟超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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