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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尷尬得恨不得自己當場人間蒸發。

親就親了,居然還大腦遲鈍地一直抱著。

下來之後,江晚梨一刻都沒有多逗留,一句話也沒有留下來,像只兔子似的,迅速溜上樓。

裴忱回頭看了眼,不知道的,還以為鬼在後面追她。

跑得倒是快。

快歸快,送她的包也沒忘記拿走。

他走到她剛才在沙發上蹦蹦跳跳的地方,從夾縫裡拿起落下的發繩。

發繩上殘留淡淡的洗髮露香味,青檸薄荷味的,很好聞,讓人不禁憶起剛才身子貼近時的氣息。

除此之外,還有近身的觸感。

肌膚白皙嬌嫩,腰身嬌柔纖細,盈盈一握。

個子不高,骨架看起來生得精緻小巧,但該長肉的毫不吝嗇,跟醒過的麵團似的。

軟乎乎。

裴忱點燃一根煙,冷靜時,接到朋友陳崢打來的電話:「禮物送得怎麼樣?」

「還好。」

「還好是什麼意思?」陳崢不樂意聽這麼敷衍的詞,「你就說你老婆高不高興唄。」

「嗯。」

「這就對了嘛。」陳崢說,「作為你最鐵的好兄弟,哥們這回可算是幫到大忙,別的不說,那包可是很多妹子搶著要呢。」

陳崢不放過這個表現的機會。

前幾天,他接到裴忱任務的時候還在酒吧搭訕學生妹,聽聞那邊一個分不清口紅色號的直男突然問及女人喜歡的包包,意外之後立刻幫忙詢問,把圈子裡的千金們都打聽遍了,給裴忱出一個合適的建議。

陳崢不正經地打趣:「今晚月色這麼美,你不得趁熱打鐵,過一個良宵?」

裴忱抖了抖菸灰,沒應。

「不會吧。」陳崢痛心疾首的樣子仿佛自己錯過洞房花燭夜似的,「證都領了你還沒有睡人家的想法嗎。」

裴忱語調平淡,「還有別的事嗎?沒有我掛了。」

「別別別——」陳崢說,「我再問你一件很重要的事。」

「什麼?」

「你沒談過戀愛,也沒接觸過女人吧。」

「所以呢。」

陳崢問,「我很好奇,你是怎麼勸梵尼小公主乖乖跟你領證的?你把刀架在人家脖子上了?」

裴忱:「滾。」

臥室里。

經歷過多次社死的江晚梨抱著枕頭,在床上翻來覆去,左右打滾,恨不得現在能刨坑將自己埋進去。

擱放在一旁的手機不斷地震動。

明茶發來信息:[在幹嘛?看到回復,沒回復我就當你今晚和男人共度良宵了。]

江晚梨:[……你不要瞎說。]

[瞎說什麼啊,共度良宵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男女朋友都會同居上床,更何況你們已經領證結婚了。]

[我們不一樣。]

[哪不一樣?]明茶好奇,[你不會性冷淡吧?]

在江晚梨的認知力,性冷淡這個詞並不是褒義詞,所以果斷否認:[怎麼可能呢,我很熱的好嗎,要是有個八塊腹肌的美男站在我面前,我肯定立刻撲倒。]

[這才對嘛,我就說大梨子怎麼可能是性冷淡。]明茶興致勃勃,[那你什麼時候撲你老公?]

本來就頭疼的江晚梨被這幾個字弄得更心煩氣躁。

什麼時候?她暫時還不知道。

她還在懊悔。

剛才居然因為一個包包而得意忘形,分不清對方是誰,直接吧唧地親上去。

糊塗,真是糊塗。

現在好了,她都不知道如何面對他。

總不能解釋說,她不是故意親他的,希望他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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