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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頌不知道靳洲到底都跟她說了什麼,可他又不能打電話問。

他那個兄弟都是為他著想,他都知道,一旦打電話過去,免不了會言語相衝,也就對這小姑娘,他半點火氣都發不出來。

儘管知道她最近忙著排舞,可岑頌還是試探著問:「後天能請假嗎?」

閆嗔知道他的意思:「後天我上下午都有課。」

這個節骨眼上,請假是不現實的,本來她是打算找個人幫她代一下後天晚上的課,可總不能一天的課都找人代吧。

見電話那頭不說話,閆嗔知道他有些失落,她笑說一聲沒事:「你不是就只去一天嗎?」

他輕「嗯」著:「如果趕得及飛機,當天晚上就能回來。」

「舞蹈比賽是這個周六,比賽結束,我就不會再像這段時間這麼忙了。」

心裡的陰霾隨著她這句話的言外之意,而消散,他垂眸笑了聲:「上次的燒鵝還想吃嗎?」

電話那頭似有顧慮:「你要是有時間——」

「就問你想不想吃!」岑頌打斷她。

閆嗔被他語氣里的霸道逗笑,便也拋掉了顧慮和矜持。

雖低卻脆的聲音從話筒里傳過來——

「想。」

靠著車門而彎著腰的人,站直了幾分,再抬頭,滿空柔軟的星辰將他漆黑眼底映出明亮的光,他低低笑了聲,冷峻的輪廓隨之溫柔。

「等我回來。」

作者有話說:

有波折的愛情才會刻骨銘心。

這是我對愛情最好的理解。

寶們,晚安。

第39章 他的替身

「除了悅璽墅, 岑頌的確是把名下所有不動產都掛到了中介公司,目前已經賣出去了三套。」

「買家查了嗎?」

「查了,沒發現什麼可疑的地方。」

「真是沒想到啊, 偌大的岑氏擺在他面前, 他還不知足,竟然跑去搞環保項目。」

「估計啊,是老爺子遲遲不把手裡的股份給他,他急了!」

「有什麼可急的,老爺子還能有幾年活頭,兩腿一蹬,手裡的股份不都是他的?」

「爸, 你說, 老爺子當初拿出來的那份遺囑,會不會有偽造的成分?不然姑姑怎麼會一毛錢都沒給你?」

書房裡, 關衛東抱著胳膊站在窗前, 聽見兒子這麼說,他扭頭瞟了一眼。

接到父親警告的眼神, 關明輝忙把頭一低:「我就是隨口說說, 您別當真。」

關衛東收回視線, 語氣聽似平靜:「真真假假,現在還提這事,有意義嗎?」

父親的脾氣, 即便是他這個做兒子的也有些捉摸不清。

關明輝忙岔開話題:「聽香港那邊的人說, 明天晚上的拍賣會,岑頌也在名單里。」

聞言, 關衛東扯扯嘴角, 皮笑肉不笑一聲:「都到賣房子的地步了, 還去拍賣會?」

關明輝:「聽說上午他跟李旭要了關於十一號拍品的資料。」

關衛東轉過身來:「什麼東西?」

「是一顆還未切割的鑽石原石,聽說價格不會低於」關明輝伸出一根手指頭:「這個數。」

關衛東笑出一聲嘲諷:「看來他是對那小姑娘動真格的了?」

關明輝冷嗤一聲:「有其父必有其子,岑家哪個不是個情種?」

關衛東踱步走到書桌前:「那可說不準啊,這小姑娘的身家背景也不是個一般的。」

關明輝皺眉:「你是說那小子對人家是另有所圖?」

「誰知道呢,」關衛東端起茶杯,吹了吹,堂而皇之地譏諷:「反正圖哪一樣,他都不吃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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