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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她是你們醫院的老院長，是個有幾十年從醫經驗的老中醫，現在已經退休十幾年了，可能你們都不認識，我也是查了她的身份才知道的。&rdo;他說，&ldo;當然，現在還不能斷定是誰殺的人，但這個人殺人手段非常專業，直接襲擊人的後腦死穴，如果說是醫生乾的，倒是可能性比較大。還有，據認識她的人說，學校里的這些區域設計，都是出自當年她的手筆‐‐你們懂我的意思吧?我說的就是那個隱藏在整個校園裡的人體結構圖。所以，屍體埋在你們說的什麼&l;曲池&r;，如果是她做的話，想一想也是有道理的。&rdo;

我和大濤驚得說不出話來，只點了一點頭……

這次見面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馮隊長都沒有和我們聯繫。我們以為案子偵破遇到了難度，但是忙於工作，我也實在是無暇顧及，於是重新搬進了宿舍住。

過完春節，三月的一天，馮隊長突然又重新出現了，那天他打了一個電話給我。

&ldo;是謝飛嗎?我是馮隊，告訴你一個消息，案子要公審了。&rdo;

我一瞬間沒明白過來，反問他：&ldo;誰?常燕?人抓到了?!&rdo;

&ldo;是，我們幾個抓到她的時候，她正在她的鄉下房子裡，用油煎……人腦片吃。&rdo;

&ldo;人……人腦片?&rdo;我幾乎以為聽錯了，一時哽在那裡，不知道該說什麼好，興奮之餘，卻又噁心得想吐。

&ldo;開庭是在下個禮拜一，有時間的話你和你同學就去吧，我到時候也去旁聽。&rdo;他說。

我道了謝，然後就掛上電話。

之後的幾天，我一直坐臥不安，腦子裡不停地浮現出第一次見到常燕時的情形‐‐她把我拉到502的房子裡，反覆跟我說房子的好，又一下收了半年的房租‐‐這時候我才明白是怎麼回事。但幸運的是，我沒有栽在她手裡。

思前想後，我還是沒有去參加那次開庭，也許是我害怕再次見到她。

我讓大濤去了，讓他回來跟我講講。

&ldo;她藐視法庭啊，放棄法院給她指定的律師，自己辯護。&rdo;大濤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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