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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牧寧池淡然開口,「該來的躲不掉,就算今天沒有遇見,他也會想辦法把我抓回來的。」

父子倆一前一後,走至牧氏集團董事長辦公室,這裡比總經理室豪華太多,裝修也更加氣派上檔次。

右手邊是一方線條柔美流暢,古色古韻的茶桌,上面擺放著做工精美的茶器。

保鏢們站在門外,給兩人關了門。

牧慈邁步上前,坐在茶桌正中間的主位上,不冷不熱地對著牧寧池沉聲命令。

「泡茶。」

牧慈的茶和牧寧池的酒,都算得上是人間仙品,牧寧池沒有遺傳到牧慈的愛好,卻遺傳到了他的固執——

喜歡的東西就得擁有到極致。

牧寧池坐在牧慈正對面,動作嫻熟地用沸水燙熱蓋碗,投茶搖香,然後開始泡茶。

注水後的第一次出湯,散著濃郁暖香的紅茶茶香瞬間便充斥了整個辦公室。

他倒掉第一泡,將醒茶後味道最為醇厚正宗的第二泡茶給牧慈倒了一杯。

「爸爸,給。」

牧慈接過茶杯,輕抿一口。

細膩甘甜,唇齒留香。

牧寧池做的很好,幾近完美,但牧慈的臉上卻沒有太多的表情。

牧寧池和牧庭野,如果拋開兩人身份,非要牧慈選一個符合心意的。

那一定是牧寧池。

就單單泡茶這種小事,他也做得比牧庭野好上幾百倍,別的方面就更不用說了。

此刻若換作牧庭野,這一杯茶品下來,牧慈高低都得誇他幾句。

可偏偏坐在對面的是牧寧池,這個上不了台面的東西。

牧慈將茶杯放回桌面。

「白司寒說你為了一個女人,滅了赤沙聯合軍整個c3小隊一百多號人,炮轟赤沙軍事基地,還毀了白珏的古堡。」

「是。」

「你從小在赤沙長大,待在白司寒身邊的時間比在我身邊的還多。這事……你準備怎麼和他交代?」

牧寧池給自己也倒了杯茶,但沒有像牧慈那般輕聞細品,直接「咕咚」一口喝了個乾淨。

而後抬眸,情緒難辨地同牧慈對視。

「我不姓白,和他沒什麼好交代的。倒是爸爸你,兒子闖了這麼大的禍,你要不要出面幫忙擺平?畢竟這對你而言,不過一句話的事。」

牧慈聞言,不掩厭惡地冷哼一聲,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

「臭小子,你到現在還看不清自己的位置嗎?你以為你能活到今天是為什麼?」

這種話牧寧池聽了二十多年,他習以為常地斂了神色,等待著牧慈劈頭蓋臉的謾罵。

「要不是你媽媽臨死之前讓我再三發誓留你一命,你早就死了!我不缺兒子,我缺的是你媽媽,是安娜。你什麼都不是!你就是個孽種!」

語畢,牧慈抄起手中茶杯就往牧寧池頭上扔,牧寧池沒有躲,神色自若地給自己重新倒了杯茶。

茶杯砸在他額頭上,碎成一片一片。

溫熱的茶水順著牧寧池凌厲漂亮的下頜線徐徐流淌,摻雜著鮮紅的血液,落入手中的茶杯。

滴答——

和淡黃的茶水混著在一起。

牧寧池低低睨了眼,將沾了血的茶杯放回桌面,牧慈還在罵。

「你小子命多硬?吃藥流不掉,難產死不了!這些年,你身邊死了多少人你數得清嗎?而你卻能完整無缺地活到現在,你本事那麼大,哪裡還需要你老子來幫你擺平!」

「啪」一聲——

牧慈將一份材料扔在牧寧池面前。

「好小子,看看清楚,你這趟給白家帶來的損失,一共17億3千多萬,零頭我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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