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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天網絡上有一個熱梗,叫「普信男」,指的是一些男學生和社會上的男性明明十分的普通卻總是很有自信,認為自己在某一方面或者是個個方面都比別人要優秀。

如果說是一個陌生人從旁經過,聽到江喁落說的話下意識地會將他也規劃為那一類的人。但其實只有跟江喁落有過接觸的人才知道,江喁落確實本身十分有吸引力,就像一堆破銅爛鐵中放著一顆閃閃發光的絕世寶石那樣光彩奪目。

「我這可不是普信哦,你不要理解錯了,就隨口開了個玩笑,畢竟——」

江喁落頓了一下,神色暗淡了下去。

「哥除了金錢和美貌一無是處。」

初肆:「……」

這句話乍一聽明明全無笑點,但初肆聽完後還是不由自主地笑了出來。

江喁落處若泰然,和初肆接觸這麼長時間,江喁落都能發現每次別人t不到的點,初肆總是無縫連接地成功理解別人欣賞不到的地方。

「笑屁啊,你還笑。」江喁落伸出左手在初肆頭上摸了幾把,就跟小流氓一樣還用手指繞著初肆白皙的脖頸摸了圈,忘事又認真地對他說:「初肆。其實你笑起來很好看。」

當事人不禁夸,若不是江喁落注意力轉移,他一定能瞧見某人泛紅的耳垂。

話音剛落,幾個小姑娘推推搡搡地拿著礦泉水跑了過來,抿著薄唇,耳根都燒紅了才小心翼翼地道:「喝水,江……呃,落、落哥……」

「……」

江喁落實在是不好意思拒絕,就接了下來,小姑娘嬌羞地跑開了。

初肆微微眯起眼,挑起眉梢。

江喁落把水又遞給了他。

離得近,江喁落隱隱約約可以聞到初肆身上 那股好聞的木香味,應該是初肆噴了木系的香水,江喁落一想到自己身上汗津津的,出於憐香惜玉他立馬跑到了一邊,不想污染那一方淨土。

「要不挑戰賽我替你去吧,你都打四場了還行嗎?」錢季這句話本身是出於關心江喁落這個出發點來說的,卻不想被江喁落會錯了意。

小少爺反駁道:「才四場又不是四十場,有什麼不行的再說了二中那邊指明要我和趙雲瀾去打,怕是那邊那群王八羔子不同意。」

幾輪比賽下來,江喁落尤其能感覺到二中那邊的幾個手段有點不乾淨。好在最後的挑戰賽是和江喁落的老朋友打,不然江喁落真的會懷疑那些王八羔子會用別的手段掰回比賽局勢。

「你們班的那幾個也可以啊,雙人賽打的默契十足。」江喁落道。

錢季笑笑:「學校的羽毛球社團還沒解散前他們就是團里的扛把子,底子好又經過訓練,默契自然是不錯。」他頓了頓,「就跟咱倆剛才的那把一樣。」

還沒等江喁落開口,人潮大軍又再次涌了上來。

「落哥挑戰賽一定要贏了那個姓趙的,你看前幾輪比賽把他給嘚瑟的,這才一定要給他點顏色瞧瞧。」凌越嘟囔道。

一班的幾個同學也都圍了過來,雜七雜八地討論。

「哎落哥你胳膊好像流血了。」一個聲音從人群堆里傳了出來。

眾人紛紛循聲看去。

江喁落低頭瞥了眼,擺擺手淡淡道:「沒事,就小口子,沒注意被拉開了,不耽誤。」

還沒等他做更多的解釋,十五分鐘的休息時間就已經到頭了。

裁判再次吹響哨子,江喁落取下手腕上的髮帶戴回了額頭上。不動聲色地將胳膊上的淡淡血痕給抹去了。

每輪比賽前一般有二到三分鐘的賽前預熱時間。

趙雲瀾一邊試球一邊對江喁落說:「落等會兒可手下給兄弟留點情啊。」

江喁落絲毫不客氣:「趙總我要是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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